还真是吃了个大亏!
恢复意识后,我第一时间在心里回答了这句话。
不知道休闲装那一镐头砸得我昏了多长时间,醒来时我睁开眼往周围看了看,空间还挺开阔,我没被封进棺材里,而是被放在墩子上面的棺材旁边。
“醒了。”刚晃了两下脑袋,方未白的声音既从我头顶上传过来,我昂首看过去没看到人,想翻身坐起来,方才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和骨头都叫嚣着疼起来,疼得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又立即躺回去。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还昂着头,看见他从墩子后面慢慢站起来。
我明明记得那个休闲装只是给我的后颈来了一下,怎么会全身都疼,难不成他们趁着我昏倒,又揍了我一顿?
他没回答我的话,从头顶的位置走到我旁边,暗算我的休闲装就杵着长镐站在他后面,吹了声口哨,夸奖道:“表现不错啊,小弟弟。”
我表现什么了?
我让他“夸”的一脸懵逼,勉强撑坐起来错愕地盯着他俩。
这时,方未白开口说了一句让我更加诧异的话,他说:“秦均,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瞅瞅休闲装,又瞅瞅他,完全没弄明白他们是什么套路,这回他倒是主动解释起来,他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带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了。”
f?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不过是被打晕了睡了一觉,虽然这觉睡得可能不是那么安稳,但是眼睛一睁一闭,刚才还跟我一个劲儿卖关子的人,突然就开始解谜题了,这他娘的,还能不能给我留点探索空间了?
不过这么想归这么想,他能自己跟我坦白,我又何乐而不为,就赶紧问:“什么目的?”
他往后退了半步,看了一眼休闲装,再将目光投到我身上,说:“这个故事有点长,我先告诉你一部分,剩下的你以后会慢慢知道。”
他说着对我露出征询的神色,我并不想听什么故事,只想知道他的目的会不会影响到小河,于是点点头示意他快说。
他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现在最关心的是上面那三个,你放心,我有救他们的办法,但是你必须耐心的听我把话说完。”
听他这么说我稍微安心了一点,又不放心的追问一句:“你打算怎么救?”
“我的血。”他抬起左手对我竖起中指,我定睛一看,那根手指指腹上有一道不浅的口子,伤口开翻发白,十指连心看着都疼,这要是他自己割的,我就有点佩服他了。
但佩服归佩服,我还是有些怀疑,“你的血——难道跟我们的有什么不一样?”
他点点头,“我的血是正阳血,正阳血能镇邪煞,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可否认,他懂得还真不少,但是,我他妈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有正阳血,为什么不直接帮他们,何苦专程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就算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咱直接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一杯,心平气和的谈不行吗?”
“不行。”他现在倒是心平气和,“我需要这座墓,来验证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们素不相识,如果我不骗你,你会跟我来这里吗?”丫还真是大言不惭,“不过既然已经证实了,出去之后,我们倒是可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
“验证?”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明明只是被打了颈子,我醒来会全身都疼了,我问他,“你怎么验证的?为什么我身上这么疼。”
他没有正面回答,扭头看向休闲装,休闲装会意,往前上了半步,凑到他旁边,用哥俩好的姿势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跟我说:“这个,让爷来告诉你吧。”
“这墓里有个千年女尸煞,虽然尸体已毁,但煞气未散,一般人是经受不住的,比如上面那些小弟弟,就是中了女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