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修为提升到四重天的陈修风,心情难得的很痛快,这几天都是在和老黑喝酒,要不就是教小尘缘识字,陈修风让小师弟多在人群中走走,切身的感受一下人间冷暖以及世态炎凉。
小家伙起初还是很抗拒的,直到某一天一个小萝莉给了小尘缘一颗糖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悄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不过让陈修风较为纠结的就是,自家的小师弟拥有一颗难得的赤子之心,过早的让它沾染这世间的繁华和光暗不知道对它的以后有没有影响,但是生逢这乱世想要做到独善其身是何等的艰难。
这一日,与老黑痛饮后陈修风悄然发现自家的小师弟不知道去哪了,闲来无事的陈修风索性起身寻找,当走到一个小胡同口的时候,微醺的陈修风发现了让他哑然失笑的一幕,只见在那青石铺就而成小胡同里,自家的小师弟与一名身着紫色长裙的小萝莉玩得痛快。
一人一兽都是紫色傍身,一瞬间陈修风瞧的出了神,一人一兽在哪里忘我的玩起了跳皮筋,小尘缘面容呆萌的站在一旁,那带有泥土的橡皮筋分别拴在了小尘缘和一旁的房梁之上,一旁的小萝莉欢快的如同一只紫色的蝴蝶,上下飘舞。
陈修风转身离去暗自感叹,如果不是这场动变世间上依旧是那副光景吧,想来想去以前也好,现在也好,都有好与坏,光与暗,觉得自相矛盾的陈修风狠狠的摇了摇头,点燃一颗香烟缓缓的离去。
小松鼠尘缘这几日,与陈修风和老黑相处的时间极少,基本上每天早上出门到了天色漆黑才回来,而且这几天小家伙的脸上的笑容就不曾消减过。
这一天清晨,老黑一脸严肃的盯着陈修风,皱眉说道“小子,你有没有感觉你小师弟最近不太对劲?”
陈修风悠哉的修剪着阳台的几盆不知名的花草,随口问道“有什么不对劲?挺好的啊!”
“是挺好的,可是你不感觉他最近太那个啥了吗?”
“啥?”
“嘶.....恩,是不是到了发情期?”四脚黑鱼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陈修风手一哆嗦,将一盆花直接剪断,随后脸色抽搐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四脚黑鱼说道“特么老黑,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龊吗?”
只见四脚黑鱼义正言辞的说道“什么叫龌龊?这特么是人之常情好吧?我要说的是,尘缘那个小不点未经人事,万一做出什么,你这个当师兄的可是要负全责的!”
正在浇花的陈修风双手一抖,心里暗道“小师弟赤子之心不假,可这世间诸多诱惑,小家伙又不知道什么是拒绝,对方若是风华正茂还好,要是未成年,这要是让人家大人知道了,就特么毁了,况且小师弟还是兽身呢,不敢想,不敢想!”
作为师兄却操着父母心的陈修风想到这里,那特么还有浇花修草的闲情雅致,不由分说的夺门而出,紧随其后的四脚黑鱼神情似笑非笑,一副瞧好戏的态度跃然脸上。
当陈修风火急火燎的来到那日他们玩耍的胡同口时却发现空无一人,这下子陈修风的额头瞬间涌现出了无数的细密汗珠,嘴里念叨着“小师弟你可别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啊,你要把持住啊!”
殊不知二十多年的老处男此刻念念叨叨的要自家小师弟把持住,就在陈修风匆忙离去的时候,胡同里一处院落传出一阵责骂之声。
“哎呀!你扎到我了,你那的毛太长了。”
“对不起,尘缘不是故意的,那我轻点好吧!”
在门外偷听的陈修风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地,反观一旁倚墙而靠的四脚黑鱼一脸的赞许之色,陈修风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幸灾乐祸的玩意。
干咽了一口唾沫的陈修风,此刻早已忘记自己是一名堪比教主级别的修真者,只见他嘴唇哆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