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啥年代了,结婚还拜堂?
“要不然你以为我们穿成这样是要去教堂?”
一句话反问的白如霜黑线满面,不自觉扫了眼自己这一身的高贵繁琐的大红色,又朝一边挑了下眼皮,她这才意识到,他们该不是到他家了吧?
“可,可我还是想去方便下,你家现在一定很多人,要不然……就让我先去那边的小树林解决下就回来,否则我在拜堂的时候时候憋不住,岂不是……”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呃!
左慕南本就心情不顺,想要发火的心情被他好几个深呼吸硬生生忍了回去,最后想到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带你从后门先回家,上完厕所再从后门出来。”
难道还能真让她上小树林去解决?先不管她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招,如果被人看到,只怕不出明天,他们左家在s市就名声大噪了。
“不用,去你家多麻烦……哎哎哎你轻点,我骨头要断了!”
某人的手劲儿太大了,简直把她的柔荑当成了稻草狠辣辣攥紧。
“那你还去不去小树林儿了?”
“不去了不去了,听你的还不行吗?”
不是她小女子没骨气,而是她懂得事急从权,如果为此断了一只手,那多不划算啊。
“哼!”左慕南轻蔑地哼了声,拉着她就朝后门走。
至于说一向厌恶和女人接触的他为什么要拉着她去上厕所,呵,谁也别想多了,他纯粹是怕这女人耍滑头逃跑了。
这男人脾气坏,嘴巴狠,可白如霜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掌很大,她的小手在他掌心里就跟攥着面条似的,他的手心也很温暖,给她小手都快要捂出了汗。
抓得这么紧可怎么跑啊?白如霜亦步亦趋跟着他的脚步,脑袋在快速想着歪主意。
“喂,你家是干什么的,感觉在s市特有面子似的?”
白如霜企图先分散他的注意力,然而左慕南并没有理她,只当她没话找话。
他们家是干什么她会不知道?只怕姜敬颢把他家的八辈祖宗都调查清楚了,怎么可能不和她说。
白如霜也不懊恼,继续找别的话题:“我到了你们家是不是就可以过米虫生活了?我不用劳动也能吃香喝辣了是吧?”
左慕南没兴趣回答她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板着脸就好像听她放屁一样。
“欸我说……疼疼疼,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白如霜的骨头再一次差点儿被碾碎了,疼得她直跺脚。
掌心一松,左慕南冷声道:“我讨厌废话连篇的女人。”
“刚巧,我也讨厌比茅坑里石头还臭的男人。”手一得到解放,某个女人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毫不退让的顶回去。
“死男人,你和姐的梁子结大了,别让姐逮着机会,否则一定揍得你连你亲娘都不认识你。”白如霜在心里愤愤难平。
上了几步台阶,左慕南敲了敲门,有人将门打开,是一个身穿制服的军人,那人面部稍有疑惑,而后恭敬问道:“大少爷,您怎么不走正门?”
“我进去有点事马上就出来,你们好好守着。”
面前的人顿了顿,回复了一个字:“是。”
盖头下白如霜看到的是一双军用皮鞋,军绿色的裤腿,微微侧头,门口另一边还有同样的皮鞋,同样的裤腿。
他们家看门的都是军人?
看他们的穿着,听他们的语气,应该是的。
等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从脑子里飞过,白如霜盖头下的脸瞬间灰白。
军人?对了,就是军人。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冷汗唰的兜头而下,从头发丝一直蔓延到脚趾头,全身都哇凉哇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