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的小王就好像没看见一样,眼睛看着前方,目不斜视,不过在心里可算是大开了眼界了。
“队长这算是别开生面吗,还没和嫂子拜堂呢就这么如胶似漆了,而且这嫂子也好,不认生,队长家以后肯定非常热闹。”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后面突然一声败坏的怒吼,拉回了小王同志的思绪,他这才忍不住偷偷往后视镜里看。
我滴乖乖,嫂子,你也太……彪悍了吧!
后座上白如霜仰在左慕南的身下,她的一只胳膊两条腿都被制住了,却被另一只手扭转了乾坤,因为她那只小手正抓住了队长大人的……裆部。
“我是不是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不是男人了。”白如霜翻转而上,骑在左慕南腰际,手还攥着那里不放。
“看什么?回去做两千个俯卧撑,敢说出去半个字就做俯卧撑做到死。”
左慕南冲着后视镜咆哮,小王对上队长那吃人一样的眼睛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趴在方向盘上装死。
左慕南感觉这个月一定是流年不利,为什么他生平最丢人的两次都发生在这一个月里,还都是因为女人,还都是因为好像同一个鬼投胎的女人?
至今他也没有查到那个在边陲调戏他的女人叫什么,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抓到她,然后把她吊起来鞭打泄恨。
不对,现在又加上了这个,把她们两个一起吊起来,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不能在太岁头上动土,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白如霜累的呼哧呼哧,心跳的贼快,尴尬的看了眼自己抓着某个部位的小手,脸颊燥辣辣的热。
其实用这一招她也是不得已的,谁让这男人功夫了得她打不过呢,不用点儿下三滥的招数她肯定要吃亏的。
阁老经常说女孩子打架可以不择手段,没人会笑话的,最重要的是别吃亏。
“你放手,要不然我让你后悔莫及。”左慕南咬牙看着她,语气却没有多少恐吓的意味。
这女人下死手,如果再激怒她,他也不能保证以后还能不能为左家传宗接代了。
“如果我放手你就不打我了吗?”白如霜反问。
“你先放开。”
“我不,你得先说好不动手了。”
左慕南咽下一口又一口怒气,尽量平缓了语气:“不打了,你放手。”
白如霜将信将疑,她实在对这个男人没什么信任,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不得不选择相信他,松了手。
左慕南默默呼了口气,坐起来,多想去安抚自己的……某处。一看前面的小王,他硬生生忍住了,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十分安好。
“现在开始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我走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白如霜防备着他,一点点退到车门边把门打开,呼吸到新鲜空气那一刻她感觉整颗心都明亮了,快速下了车,嘭的关上车门。
下车后她一把扯下盖头,扭头就跑,跑远了才开始慢慢走。
这里还是在环山路上,左慕南的车停下后,后面的车都停了,但就是没人下车问是怎么一回事,大概是不敢问吧。
回头瞅了瞅,并没有人追上来,白如霜身心畅快,不过同时她也纳闷,这男人竟然有那么好的功夫,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迎亲的车队这么长,冲着这隆重的阵仗,他应该是个大老虎级别的。
唉,不管怎样,姐,自由了,本来还想着在婚礼上逃跑呢,这省了不少的事呀。
白如霜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着……
“铁哥,你放心那臭丫头一定跑不了,我们的人已经把这座山都包围了,保证她想飞都飞不出去。”
山下有人正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