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瞧向离心。
离心听了,忙站起身来,把自己想把那天蚕丝当作礼物送给刘大夫的事儿讲了一遍。
蝶烟沉吟了半晌。
方抬起头来,道:“这天蚕丝本来就是你与那惜王爷亲自点的,送来了,就是你的了,你想要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离心听了,本还有些担心母上是否有所顾忌,现在听了她的回答,心里甚喜。
对着母上福了一礼道:“多谢母上理解,离心这就与清香送过去。”
“嗯,去吧,叫院白安排一顶轿子,别累着了。”
“好的,多谢母上。”
离心高高兴兴的与清香去找院白了。
目送着离心高兴而去的背影,蝶烟笑着摇摇头:“这孩子,欠不得别人半点人情,倒是随了他爹。”
复又坐下,拿起针钱,继续绣起那鞋底来。
院白听说,离心与清香去谢刘大夫,忙道:“这么巧的,我正好要去再购置些零碎的东西,要不,一起吧。“
离心笑道:”那太好了,人多,还热闹些。“
一行几人,携了那天蚕丝,向街上的‘悬壶济世’药铺店走去。
到了店里,很是不巧,那刘大夫去出诊了。
院白看向离心,离心忙笑道:“无妨,把这东西留下,我留个言给他就行了。”
伙计听了,去里院书房里拿来了笔墨纸砚。
等清香磨好墨后,离心握起笔坐下,思酿了一会儿写下:汝投我以琼瑶,今报之以木桃。离心眼中义重远胜于丝衣。即日。将军府院离心。安!
写完,又执笔细瞧了一遍,用嘴轻轻吹了吹那尚未干透的墨迹。待得那墨迹干透了,方搁笔站起。
对那伙计道:“好了,麻烦您等刘大夫回来后,交给他。”
伙计点头应了。
离心转头对院白清香道:“好了,院白清香,那我们顺路买一些零碎的用品就回将军府了。”
院白与清香齐齐道:“好”。
离心上得轿后,一行几人折向将军府方向行去。
有些遇见很巧,而有些错过也是一样。
不过一瞬的时间,前脚离心刚离开,后脚那刘始一便回到了店铺。
站在门边,看着将军府的轿子刚离去。
刘大夫一边走向店内,一边问道:”这将军府的人刚来店里的?“
伙计云雾七见掌柜的回来了,忙过来接过掌柜的药箱,道:”是啊,那将军府的大小姐,说念着您前儿为她诊病却没收她的银两,今儿特地送了礼物来给您。”
说完,一指那柜台上还未来得及拿到里屋去的托盘里的天蚕丝。
然后走过去,把离心写给掌柜的字拿了过来,道:”她还给掌柜的留了言。“
见到离心留下的字迹,还有那稀世罕有的天蚕丝。
刘始一的脸上难得的竟是笑了笑,这将军府的大小姐果真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如此玲珑剔透的人,便是作了不应做的事,亦定不是本性使然,自己没有看错人。
“云雾七。”
“在,掌柜的。”
“把这天蚕丝拿去‘御坊阁’按我平时的尺寸做两套衣服。”
“是,掌柜。”
云雾七拿着天蚕丝一边往‘御坊阁’走去,一边寻思:我家掌柜历来不收受病人之礼,每每有人送来,都会差店里的伙计送回去。而且对这穿着亦不讲究,干净、素朴就好,看着手里这稀世罕有的天蚕丝,心内暗道:掌柜,这次,倒是与平时大大的不同了
是谁说过:所有的相遇都是一场缘份的修行,有些人是来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有些人是来与我们续前世未完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