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彩彩被南明教训得心中火气大旺,正想跟南明争辨,却在看到爹爹那张黑得快要滴水的面孔之后,若有所觉。
眨眨眼,南彩彩几乎在顷刻间换了一付样子,就见她眼中含泪,一脸委屈地哭了起来。
“爹,我可是你嫡女,凭什么让着一奴才生的丫头。她还不配做我妹妹呢。爹,你瞅瞅彩彩,被那家伙打得现在身上还痛呢。你却叫我让着她。凭什么啊,呜呜……”
南彩彩一手捂脸,一不轻不重地锤了南明几下。这个!南明也无奈了。他头痛地看着自己这个大女儿,“彩彩,那想让为父怎么帮你?”
南彩彩本来是半真半假的哭诉,现在却有几三真了。说起来,她自个儿还觉得有些委屈呢,那簪子可不是她偷来的。
“爹,你能不能罚她,女儿长这般大,还没被人诬陷过偷人家东西呢。反正我不管,爹,你得狠狠地罚她。”
说着,南彩彩又抹了把脸上那三二滴泪水。
最好让南烟那贱丫头再看到本小姐就恨不能退避三舍!这南府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南彩彩垂下眼眸,心中暗暗发狠。
南明此时是真的头有些痛。看着自己痛爱十几年的宝贝大女儿,南明一时也无奈了。
“爹,我不管。我是你嫡女,凭什么让着一奴才生的丫头。她还不配做我妹妹呢。爹,你罚她,狠狠地罚她,反正我要南烟那家伙再看到我就恨不能退避三舍!反正在这府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南彩彩狠狠地放着狠话,这话固然有些马后炮的嫌疑,但她脸上露出的恶毒之色,却也让南头有些头痛。
说起来,南明从头到尾也不觉得南彩彩做错了什么,在别人家,嫡姐欺负一下庶出的妹妹,旁人家的不都是如此嘛,怎么轮到他家,就净出意外呢。
还是南烟不好。
“彩彩啊,你且回去。这事自有爹作主!”
南彩彩肿着半张脸,却十分机灵的感觉到南明对她更为袒护了。
当即便登鼻子上脸,不依道:“爹,我不管。那南烟今天敢打我,明儿就敢杀我。我若是不先下手为强。把她收拾服了,以后的事不定多少呢。反正爹你得帮我!必要把她罚得怕了!”
南彩彩肿着半张脸,不依道:“爹,我不管。那南烟今天敢打我,明儿就敢杀我。我若是不先下手为强。把她收拾服了,以后的事不定多少呢。反正爹你得帮我!必要把她罚得怕了!”
南明揉了揉额头,叹道:“好好好,大丫头,且先回去,这事爹自有主张。必不叫你失望就是。”
南彩彩看到她爹点了头,不由大喜:“爹,我就知你对我最好啦!”
说罢,果然带着一腔喜色地离了书房。只留南明一个人在屋中苦笑。这事,不好办呐,南烟现在,可是有后台的。想想今儿成王世子都能找上门来,不管人家因为什么来的吧,反正人是来了,还是找南烟这个二丫头。
他这个做爹的,就是再想偏向大丫头,也得看看成王世子的脸色不是。
左右为难间,南明一想到要是他一点作为也没有,指不定大丫头又会寻二丫头的不是。
当下只得起身,慢慢向南烟的西跨院走去。到了门前,南明略有迟疑,实是这里破败得不及大丫头的院子。
不过想想二丫头是庶出的,南明便也只当看不见了。院子里并无一人,南明也在意,他信步进了正院,就听里头有人道:“小姐,这点心还剩下的不少,要不咱们晚上就吃这个吧。总比大厨房送来的不是咸了就是淡了的饭菜要好。”
南烟道:“不行,一次不去大厨房取饭,指不定那些人下次更把咱们忘到脑后了呢。”
小兰头痛道:“小姐说得是,是小婢思虑不周。小……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