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忙道:雨婷,对不起,对不起。。。
觉察他恢复了神智,张雨婷放开双手,退后几步,与他拉开些距离,有些疑惑又有些关切地注视着他,问道:叔叔,你刚才怎么啦?
周炳森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只记的刚才脑中一些片段与身上的举动,这是他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冒失行为,想到这里,他很自责,自责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禽兽思想,自责自己怎么会对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儿突然产生欲望。难道是昨夜没睡好,或者是这几天与妻子少了那事儿?想来想去,都搞不明白,只能涨红了脸,抓了抓后脑,吱唔地说:我不知道,雨婷,我真的不是想抱你。对不起啊。
张雨婷瞧着他急得脸红脖子粗,无地自容的模样,扑嗤的笑了,道:叔叔,我相信你。来,打我一拳试试。这一句,再也不敢对他娇声软语,因为她隐隐觉得周炳森刚才的失态或许与她的撒娇有关,不敢再以身犯险。
张雨婷一脸的从容,临了又加上一句,叔叔,要用力啊!这一句弄得脸上还在发烧的周炳森差点掉头跑掉,该死,哪来这么多肮脏的想法。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周炳森心里七上八下的,慌乱之中,闭着眼,朝张雨婷肩膀用劲的打出一拳。
见他出的右拳,张雨婷伸右手,同时右脚跨前一步,扭腰,右手掌格档,翻转扣住他的手腕,再旋身,左掌推他的右肘手臂。借势往后一拉一推。周炳森偌大的身躯向后跌扑出去。
对于现在自己力量,张雨婷还是有一点底的,昨天下午她试过,练博击后,在附近拔出一块半端没在泥地里的大石,然后高举过头顶。差不多具备有一两百斤的力气吧。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有与周炳森搭手的信心。
连摔了几次,周炳森脑中渐渐驱散了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思想。也对张雨婷佩服不已,这时,太阳已升到山头,远远望去,可以看到山路上周炳林的身影,挑着几袋和昨天一样的化肥。扁担上还挂着一个大竹篮。晃晃悠悠地走来。
卸下周炳林带来的东西,在屋里吃完早饭,又坐着休息了会儿,张雨婷搬着一条长木凳,与他们一起来到外面,沐浴着暖暖的阳光,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准备正式教他们武术。
首先给她讲解武术的基本功:腿功、肩功、腰功。张雨婷借着这张长木凳,一一给他们作示范,腿功可以一个人练习,就是腰功就比较难,初学者需要有另一个人在旁辅助。张雨婷每个动作都示范了几遍。让他们记下,然后让他们上前练习给她看,她在一旁做出指导与矫正。
张雨婷自己也是初学者,还没练过几天,就当别人师父,心里是又别扭又兴奋,还有些惴惴的。
过程很不顺利,对于从未学过这些肢体动作人来说,最简单一个动作,在他们面前也很困难。比如压腿,拉长腿部的肌长与韧带,除了像张雨婷这样特例外,普通人一两天根本无法练成的。更别说腰功这样需要肌肉、韧带、骨骼的锻练,需要旁人辅助练习的动作了。
张雨婷在一旁观看,见到不规范的,就再示范给他们,一遍遍地示范,一遍的讲,不厌其烦,好在周炳森兄弟俩比较有耐心,也对她有足够的尊重,基本能按她的要求去做。练习了一个上午,把所有的基本功动作给一一牢记下来,也弄清楚了以后的练习方向。才结束了折腾。
张雨婷不要求他们每个动作都能达到最终的样式,只需他们能记住即可。身边没有书籍与互联网,她也不会长期的住在这里。只能这么做。
下午,吃过午饭,兄弟俩到桃林忙着剪枝和施肥,张雨婷一个人到附近的那棵大树下练博击。一天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早上,张雨婷让他们先演练一遍基本功的动作,见到没有多少差错后,再三叮嘱他们这些动作需要每天练习,一直能做到像她那样的模式才算达成基本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