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四下,无不热闹!七嘴八舌起来。。
“看这架势,雪掌门有心调教这个新来的了!”
“送上门的作死鬼!有他好看啦~”
“清风派的脸面此刻正匍匐在地呢!”
。。
在这个人奇妙的大陆,看热闹从不嫌事大!
不远处,燕莫辞拿着胳膊捣了捣季霄峥的腰道:“快看,你在意的人正跪伏着呢,看来雪掌门那杯白露茶要喝上一个时辰,你说。。。我要不要去给她续杯?说不准我这个举动能一举赢下她的好感!登堂入室,拥搂妙济,吹灯下幔,那就指日可待拉~”
说完,燕莫辞真的欲转身拿壶献媚,季霄峥一个巴掌招呼过来!
燕莫辞吃痛,跺脚道:“哎呦,霄峥你干什么?难不成你真想护他与他搞基啊!”
季霄峥不语,直直望向一坐一跪的师徒。
议论声逐渐沸腾,不止浮雪堂的弟子诅咒谩骂,连数百米之外的轰雷堂,亦看起她的笑话,肆意诋毁起清风派!
各自难听的话语不断涌进藕生的耳际,她并不进心,这些污蔑、取笑、打击的言语不能伤及她半分,反而越发助长她的斗志!
藕生伏在雪初隐的脚下片刻,却不得一丝反应,知秋妙济的脸伤未愈,她心中之气怎可消除,忽的,一双绣兰湖色锦履跃进藕生的眼眸,藕生随即提高嗓门,响亮道:“弟子藕生,鸿运当头,能入浮雪堂,浮雪万千,如歌如篇,红尘难觅;弟子亦三生有幸,能遇恩师掌门,掌门宽厚,如松如兰,韵质无双!”
话落,雪初隐端着茶水的双手微微一颤,好在及时将盖子盖严,未曾失手失态!
燕莫辞鼓起掌来,嬉笑道:“我去~这小子嘴里生蜜吧!这样的话竟能恬不知耻、镇定自若的说不来??!不过,真的是无可挑剔啊!他怎么知道雪掌门喜欢兰花的呢!这样一通夸赞,是个女人都能动摇吧!”
季霄峥道:“落辞,这样一个口舌生花之人,放在浮雪堂,我相信你又多了个劲敌!”
燕莫辞即刻反应过来,大喊不妙!
长久下来,这雪初隐迟早被他夸的团团转,说不准真成了他藕生的丈母娘!
在乌泱泱的人群之央,雪初隐从未被人如此夸赞,平日里她威严有度,没人敢溜须拍马,弟子见她都是低头绕着走,很少能与之对上话的人,更别谈光明正大的夸她!
自己的掌中宝,一向骄纵,有秋丞罩着,每每不将她这个娘放在眼里,嘴里尽是些母夜叉、母老虎之类的俗话,更加不得一句贴心温暖的言语!
虽秋丞时常与她玩笑,赞她貌美,却远不及眼前的小子用词精准得体,深入人心!
雪初隐面色缓和起来,放下茶水,悠悠道:“起来吧!”
藕生得令麻溜的站起身来,垂手静立。
雪初隐看下台去,台下瞬时一片安静,又转脸道:“我既收了你,也是看在月窥人的面子上,日后你当规矩行事,不可惹是生非,犯了是非,你同台下众人无二!”
藕生道:“是!”
雪初隐站立起来,细细端望起来,就是这个臭小子使下流招数,胜了妙济,害得她母女二人颜面尽失!无论如何,这口气她要出尽!
雪初隐缓步,眼波流转,得了计策,温和看下台去,道:“你的本事,众师姐无缘得见,眼下你入了浮雪堂,不展示点什么,说不过去!你腰伤刚好,直接动武有落人口实之嫌,这样吧,给你个轻松点的任务!”
藕生点头应和:“尽听掌门吩咐!”
雪初隐微微一笑道:“我缥缈派山峰顶、悬崖侧,有神鸟栖息,但凡有灵徒诞生,神鸟盘旋九日才散,我身为掌门一直无缘得见此番胜景,你若有心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