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为万人敬仰的英雄还是成为天地不容的恶魔,以后都只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是雷松菘从“圣堂”被驱赶出来后他的师傅最后对他说的话,语气很平淡,眼神看不出喜怒,就好像赶走他这个曾经一度被称作最有潜力的弟子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或许他就不该花光他的所有警告机会,但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会这么做,动手永远是最能够出气的行为。
看着眼前那巨大的天门中的光环缓缓闭合,松菘恼怒地向最近的一根柱子狠狠地揍了一拳。柱子的质量很好没有断却依然有裂纹从出力点蔓延开来。
天门在一座六千米高的山顶平台之上,这里阳光明媚被厚厚的云海包裹着,看着眼前被太阳照的泛着白光的壮观云海松菘却倍感厌恶,他在“圣堂”所学的最多不过百分之一,只要再多学那么百分之一他就能保证出世后必定举世无敌。
走在平台边缘眺望了一番眼下的云海,天晓得云海下是“圣堂”掌管的十二方世界中的哪一方。恶狠狠地咬了咬牙,松菘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云海很厚足足过了四五秒松菘才看清上下的世界,是一片一望无际波涛汹涌的灰色大海,松菘在将要落地时速度猛地一顿,停在了离海只有五厘米的高度,而后才落下踏在海面上随便选了个方向直直的走着,但愿他的体力够他走到陆地。
海浪要拍打到松菘时,松菘的身体表面似乎有着一轮透明的护罩挡着,若是有特别巨大的海浪时松菘一挥手所带来的气劲就可将海浪拍碎。
他走了十天,期间一直靠着海里的鱼补充体力,才终于踏上了陆地。
这一片陆地很是肮脏,走到哪都像是垃圾场,地上坑坑洼洼有很多积水,街道上的灯光和广告牌也有着很多似乎要坏掉了一般,时不时会闪动两下,路上走过的人们中很多都是目露凶光带着厚重的戾气让人恐惧,时不时就能看见角落里哪些打架斗殴的场景。
松菘大概知道这是哪个世界了,放逐世界,很多其他世界里罪不致死的囚犯都会得到申请进入这个世界的资格,其中有一半的人会选择进入这个世界,这里可以说是十二界里最大的监狱了。
“老子爱死这里了。”松菘舔了舔嘴唇,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他觉得沉醉。
“哟,醒来的?衣服不错,很新嘛!脱下来,我们留你一命。”一个身材健硕脖子上有一道十厘米伤疤的光头男带着他的七个弟挡住了松菘的步伐。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的玩了,我果然,爱死这里了。”松菘咧着嘴笑着却充满了煞气,像看死人一般盯着眼前那个男的。
“呵!不知死活。”光头男不屑地笑了下,接过手下递给他的砍马刀,对着松菘轮了过去,松菘轻松地弯下腰躲了过去,双手插兜右脚一瞪便将那光头男瞪飞了五十米,撞毁了倒了十几个路人。光头男当时其实已经挡住了但奈何松菘这一脚力道太大了些。
然后松菘又相继对着其余七人踹了过去,一个个踹到光头男身上去,八个人一层层地叠了上去,看着很像千层饼,松菘又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已经在那八个人上空了,又是一脚踏了下去,这一脚直接将八个人被踢到的部位成了肉泥,刚才那八个人或许还有得救,现在圣堂主管来了都没得救了。
松菘抖掉了鞋子上的那些少许肉碎,后就慢悠悠地走了,脸上上就差写上两个字“无趣。”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没有多大感觉,就和以往捏死两只蚂蚁一样,在圣堂他不能杀人,如今来了这放逐世界那他就爱干嘛干嘛去了,而且刚才确实很无趣,就好比打架时发现自己的对手只是沙包,而且还是一碰就碎的沙包一般,刚才他顶多只用了一层力。
“或许应该留个活口,让他带更多的人来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