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瞄了一眼打完电话的封大总裁,封总,听您这口气,对小儿媳妇好像满意又不满意的哈?
刚才还嫌弃小安安刁蛮咬他的手,现在又要挟丛刚说不把小儿子给他当女婿
这究竟是满意呢?还是不太满意呢?
封行朗斜睨着巴颂的侧脸,巴颂,你的口风还真够紧的呢!你家老大什么时候搞出了个十几个月大的女儿,你竟然瞒得密不透风?
封总,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先告诉您呢!巴颂是真不知道,我也是昨天刚刚知道了!
巴颂,你要多关心关心你家老大!别让他一时冲动被什么女人给坑了,领个野孩子回来喜当瓶盖爹,那得多憋屈啊!封行朗悠哼一声。
封总,这您放一百个心,我家老大除了被你坑,其它人无论男的女的,公的母的,都坑不到他的!我家老大是什么人呢,只有他坑别人的份儿!那还得看他心情呢!
什么叫‘除了被你坑’?这孩子会不会说话!简直能把天给聊死!
你家老大连命都是我的他臣服于我,也是必须的!
封行朗淡声悠哼。必要的威信,还是要树立的。
他要让巴颂知道:连丛刚都对他俯首称臣,更何况他这个十八线的小弟!
对了封总,您当初是怎么救到我家老大的?就你这身手,应该是碰巧遇上的吧?
这聪明人的对话,点到为止就行;而跟巴颂的对话,封行朗不但费力,而且火气也跟着见涨。
要没有我当初‘碰巧’遇上,你家老大现在怕是已经成黄土一抔了!封行朗嗤声冷哼。
封总,那您也不能老因为这件事一直坑我家老大吧?巴颂嘟哝一声。
我就坑他丛刚了,你有意见?
用封行朗的话说,巴颂的确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即便他对他再好,巴颂依旧是向着丛刚的。
没没,我没意见!您老儿高兴就好!
见封大总裁生气了,巴颂连忙闭紧了自己的嘴。
话已经出口,封行朗总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儿‘冤屈’,这才回过神儿再次驳斥:
巴颂,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坑你家老大了?生了个儿子给他当女婿不说,还把自己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给他个狗东西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封总,您这么说,我可要替我家老大申冤申冤了:首先您儿子给我家老大当女婿,好像吃亏的是我家老大耶!他可是从小就帮您老儿养着女婿呢!至于gk风投的股权,有百分之八是我家老大自己出资从白默手里买来的;还有的是几次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严邦后,严邦自己主动给的!怎么就成您送我家老大的了?!
巴颂说的都是实话。但越是实话,就越有人不爱听!
巴颂,你好像对我很不满呢?不占理的某人嗤声冷哼。
封总,我没对您不满。我就是我就是心疼我家老大巴颂嘟哝着,即便老被您坑,他都不出声的!
呵,依你这么说,丛刚这得多可怜呢!既然你觉得我委屈他了,你可以跟他一起滚出申城呢!
这一刻的封行朗,很好的演绎了‘恼羞成怒’的具体含义。
封总,您怎么又生气了呢?我也没说您坑我家老大坑得不对啊!再说了,我家老大也乐意被您坑的我就是觉得吧,您以后少坑我家老大一点儿就行了!我家老大也很不容易的!
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呢?!
还少坑一点儿?说得好像他封行朗真有坑他丛刚似的!
不过即便坑了他丛刚又怎么样?他能拿他怎么着?!
只不过封行朗总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被坑的!
开不完的会议,讨论不完的方案,压榨不完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