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只是现在这个样貌实在是有碍观瞻。
“说得也是啊,我们居然帮官府抓人,不会给人落下话柄吧”一芳道。
若兰继续道:“不怕,我们就说她不但打了婆婆,今日又出手伤知画,知画毕竟是金家的人,金大哥教训她一通,她拒不配合才送到了官府,大家都无话可说”。
金诚暗道你这个小妮子真是个人精,难怪刚才要自己先等一等再动手,真是一步妙棋。
虽然说谁都想去装逼!但是那种无头无脑地装!今天这一装逼,后顾之忧都没了。
若兰这小妮子把后续工作都想好了。
金诚呵呵笑道:“如兰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这样一来,大家都无话可说了”。
路上刘艳一直骂骂咧咧,把金诚祖宗十八代都照顾得很周到、很全面、很具体。
金诚实在听不下去了,把马车停了。
刘艳见他下了马车,眼睛快喷出火来,恶狠狠道:“金诚,我与你势不两立,你死定了”。
金诚冷笑道:“你说说,我怎么死定了”。
“你等着吧,不要以为我们刘家好欺负”刘艳道。
金诚笑盈盈道:“你不要牛家、马家,你嫁人了就应该是夏家”。
“放你麻的狗屁,你爱管闲事,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刘艳此时被绑得紧,平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哪曾想今日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金诚不想再喝她多费口舌,狠狠道:“你敢再嚣张,老子把袜子塞到你嘴里,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也不理她,径直上了马车。
她听金诚说吧臭袜子塞嘴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对于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她还是理解透彻的,更何况,她还不是好汉。
金诚一行人把刘艳送到了县衙。
今日值班的县丞陈江南认识金诚。
他知道眼前这个纨绔子弟是李子墨的好兄弟,现在又听传言他和李子琪不清不楚,对他甚是恭敬。
他听明来意后,心道你这个恶妇什么不惹,居然敢去惹这个家伙。
刘艳哪里肯依,进入县衙就开始喊冤。
刘艳呼天喊地道:“青天大老爷,您要给民妇做主...”。
陈县丞听她巴拉巴拉说完,耐心基本耗尽,厉声喝道:“大胆刁民刘艳,你可承认你伤了你婆婆王氏”。
“我...我哪有,是她自己摔倒在地,根本不是我推倒的”刘艳辩解道。
陈县丞喝道:“刘艳,你要是敢欺骗本县丞,你可知道罪加一等,是不是你推的她,本官一问当事人和周围的人便知”。
“我...我,你可以去问我夫君,他知道具体情况,其他人都是胡言乱语,青天大老爷明鉴”刘艳开始怕了,她也很清楚,这件事在村里面传得沸沸扬扬。
陈县丞见她还在那百般辩解。
喝道:“你就是狡辩,来人啦,给我用刑!看你招是不招”。
刘艳吓得瑟瑟发抖。
她本来就是养尊处优之人,哪里不知道这县衙这苦打成招这一套,立即改口道:“我招了,我招了,婆婆和我吵架,我就轻轻推了她一下,她不小心摔倒而已”。
陈县丞给金诚一个胜利的脸色,又道:“这就对了嘛,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隐瞒,你再讲详细些”。
刘艳哪里肯听,又道:“大老爷,我推了我婆婆,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她当日还可以做事,她现在说什么爬不起来,根本就是装病”。
金诚见这家伙比较难缠,立即道:“刘艳,你不要胡搅蛮缠,你推了她,导致她腰椎间骨折,这个是事实!在这种情况下,她若积极治疗!根本就不会如此严重”。
刘艳哪里肯依,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