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走到桌边。
苏艳艳见他满脸通红,以为是喝酒喝多了,把丫鬟支开,亲自上前服侍起来。
金实暗生闷气不做声,喝了一口苏艳艳端来的姜茶,把杯子往桌上一丢道:“气煞我也”。
苏艳艳弱声道:“夫君你不是去了令丞家吗,为啥吃了一肚子火回来”。
苏艳艳,年芳二十五,美貌与智慧并存,人不但沉鱼落雁,把金家上下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条,虽说是妾,在金家基本上行使的正妻的权力,深得金实的宠爱,自己的一个妹妹叫苏笑笑,也是金诚前几天调戏的那个美女医生,从小喜欢学医,从十岁起一直在姐夫家中长大,这次医药学院考试拔得头筹,以第一名考入,按照姐姐的安排,学有所成后也是要嫁给自己夫君做妾的,论姿色比姐姐更上一层楼、聪明伶俐,目前年纪只有十五岁,又考上了医药学院,金实还没得及采摘。
金实狠狠道:“夫人,鸿门宴呢,你以为是啥,我开始还奇怪了,他一个四品大员找我干嘛”。
苏艳艳急道:“那找夫君您干嘛啊”。
“为了刘芳菲那个贱人,他居然是为她说情,要我休了她,把她还给黄天文,你说我这口恶气如何咽得下”金实又喝了一口茶。
苏艳艳一听,心底乐开了花儿,心道把她休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坐了妻的位置了,不动声色道:“也是,便宜了那个王8蛋”。
金实道:“就是,真是比捅了我一刀还难受”。
苏艳艳心道:我们金家诊所请的这些专家,租住的门店都和那金家有莫大的关系,那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夫君不可能不知道,假装糊涂道:“断然不行,夫君,他父亲把你害得这么惨,怎么能便宜了他啊,我正是想把他碎尸万段还不解恨”。
金实喏喏道:“我何尝不是,但是你想想,金家都出面了,这次我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苏艳艳也附和道:“也是啊,夫君,什么人都可以得罪,这官府之人万万别得罪了,金家可是我们的财神爷,您说是吧”。
“我咽不下这口气”。
苏艳艳眉头一闪道:“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奴家道是有个法子,只是看夫君您舍不舍得,我们把刘芳菲......”一口气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自己在金家做了十年妾,虽然说排名第一,总归不是正宫娘娘,经常被其他几个妾室非议,今日自己也借夫君之手出了这口恶气。
“妙哉!不过那金家会不会有意见啊,这要是把他惹毛了,倒也麻烦”金实感觉这样做恶气是出了,但是若处理得不当,后患无穷。
苏艳艳道:“他是你的妻子,你怕啥,休妻总要找个理由吧,这就是理由,事情办得漂亮,找阎王爷说理去”。
金实狠了狠心道:“还是我的艳艳宝贝儿聪明,来来来,我们把灯吹了,让老子好好享受下”说完把蜡烛吹灭......。
五日后深夜,金实府上刘芳菲卧房。
刘芳菲虽为金实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了这个名分,没过一天正妻的日子,嫁过来后就被打入冷宫般,房间是最小的,条件是最差的,伙食也是最差的,仆人也是最低等的,平时金实的妾室瞧不起也就算了,甚至丫鬟对她都是不理不睬。
她还好是一个温柔娴淑的大家闺秀,为了自己的黄师哥,一直隐忍不愿意去争宠比艳,不过争也争不到,因为金实从不过问她也不关心她,她的存在只是为了安慰他那颗仇恨的心灵,仅此而已。
刘芳菲正睡着,感觉有个黑影进来,上来就把她被子一趴!
她定睛一看,是一个陌生人,具体来说是一个陌生男人,此时穿着裤衩,裸露这上身,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她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枕头下一个剪刀胡乱刺了起来,嘴里胡乱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