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完全体会了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这个词儿的深层次含义,现在鼻子继续留血,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没有办法,只有把衣服撕一块胡乱塞住,前面塞住了,鼻子和咽喉是相通的血又往咽喉灌。
这个惨!自己又撕了一块更大的衣服,往里面塞,血才止住,只是此时看上去有些搞笑,一个鼻子出气,一个鼻子塞满了衣服。
邻山县知县府。
邻山县知县姓牛,名字叫牛汉,儿子牛海,师爷三人正在翻看金府五味丸账本。
牛知县道:“师爷,这么晚了,你把喊过来干嘛,就为了看这个账本啊”。
师爷是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姓赵,约莫50岁上下年纪,本是一个老秀才,精通笔墨算珠,已经在牛府工作了三十多年,以前本是牛府的管家,时间一长,发现仅仅当管家有些大材小用了,索性给了弄了个师爷编制兼牛府管家,关系可见一斑。
师爷一边用口水沾了沾,眯着小眼,然后还在算盘上判了盘算珠,说道:“老爷,首先我也以为是海少爷那朋友陈夏无事找事做,受了欺负来告一状,然后我们也就象征性地关两天象征性地处罚下,毕竟这金家也是大户,还是朝廷命官,虽然现在是暂停职务,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还是要忌惮下的,哪知道,我有了新发现”。
牛知县也是一个老秀才,按他的水平想要升官那是痴人说梦,但是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大方,不但对朋友,那对上级领导更是大方仁义,从来没有说在岗位上想着为本县老百姓谋福利,脑袋里天天是怎样巴结上级,十年前通过千丝万缕的关系结交上了国舅爷,从此以后,自己的官运亨通,升官发财基本上都是靠跑出来的,他拿着账本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出来,问道:“师爷,感觉也没啥稀奇嘛,很普通的账本啊”。
儿子牛海立即把答案揭晓道:“父亲,这可不是普通的账本啊,这是那金家五味丸的来往账目,我们刚才统计了下,这一个多月来,已经生成交付的丸剂有两万瓶左右,另外还有;一万瓶还是预定状态”。
知县大人也是心惊,问道:“一个小小的丸剂有这么受欢迎啊,我还以为是小孩玩家家呢,还真有这么多人要啊”。
师爷呵呵一笑道:“老爷,一两一瓶,您看看,这可不是小孩子玩家家啊”。
牛海掐指一算道:“按这个账本记录来看,两个月基本能达到三万两白银,出去成本,这家伙每月进账可能有上万两白银,真是看不出来啊,据我了解,这还是他们限购,要是不限购,那还得了”。
知县大人微笑不语,端了杯茶道:“有点意思”。
牛海道:“父亲,我们可以认定他非法买卖药材,且数额巨大,您想想,他们金家本来就有药铺,不允许其他人买卖药材,现在是他自己人破坏了规矩,这可是个好机会,朝廷一直以来对这个事情都是非常上心啊,处罚也严厉”说完等着父亲发话,心想我就是机智。
师爷微小不语。
知县大人道:“小屁孩,他打你了吗”。
牛海莫名其妙,回答道:“没啊”。
“那他骂你了吗”知县大人又问道。
牛海被搞晕了,老师回答道:“也没”。
知县大人笑呵呵道:“那他肯定是得罪你了”。
牛海道“那也没有,就是上次他得罪我的朋友陈夏了......”他一五一十地把上次宜春楼金诚和陈夏争风吃醋的事情简要讲了。
最后总结陈词道:“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所以他也是我的敌人”。
知县大人继续喝了口茶道:“都是小屁孩,海儿你还需要磨练啊,要师爷给你说说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师爷笑笑道:“少爷,这是他和陈夏间的恩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