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以志节美也”,除去“志也”,还有“节美”二字,但是字和名太紧密,有骂题之嫌,于是乎反转一下,用节美的反义词“省苏”为字。
而号嘛,干脆把前世的网名id“新垣结衣是我老婆”拿来做号,也甚好。
赵昉也一拱手:“在下赵昉,字公旭,高俊高郎君军中长史。”
龚成等人唯唯诺诺,不敢主动说话,只是作揖。
“元某见过二位上官。”元好问一拱手:“这位军汉好生勇壮,壮士可通报姓名。”
龚成虽然战场上勇猛无双,但是和本时代的很多人一样,对大知识分子有堪称恐惧的敬畏,结结巴巴的说:“职龚成,山东东平府人,高郎君军中什将。”
何志也倒是挺喜欢元好问的这个态度,从他留下的诗作可见,此人结识广泛,三教九流无不涵盖,上至公卿将相、皇子王孙,下至贩夫走卒、僧道方士,都可以相对畅谈。
元好问的态度很客气,这让何志也大大松了一口气,一众人进了房间,元好问的居室不大,四壁上都摆满了书,对着窗户摆了一张桌子,上面都是粗麻纸,浓浓淡淡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再就是一方砚台,几支秃笔,半块墨锭。
“居室简陋,让各位见笑了,不知山东那位高郎君让诸位来见我是何用意?”元好问这里连茶都没有,提起壶来一人倒了一杯白水。
元好问这坦诚的态度,反而让何志也心中不安,如果他推三阻四,心里说不定还有些向往,但是眼下如此大坦率,那是无丘壑,海鸥相见不相疑。
果不其然,元好问没有等何志也的回答,很坦白的说:“元某文节不足,恐怕不足为高郎君所用,如果诸位是来征辟在下的,那还是请回好,元某在这里先拜谢高郎君抬爱了。”
“裕之先生当世大才,高郎君早已心向往之,难道先生真的不愿意出山?”赵昉不由得苦苦相劝:“赵某昔年一白身士子,一得高郎君赏识,辄获长史,先生才华高企远胜我辈,到山东岂不是更可大展手脚?正所谓经世致用,韶华易逝,此时政治丧乱,士子岂能不奋臂而上?”
这些话确实说的元好问心有向往,但最后他还是无奈的说:“元某目前还是志在科场,尚且不想被征召。”
何志也知道,元好问这是对金朝还抱有希望,此时征辟固然可以立刻上手政坛,但终究只能充任幕僚,前途茫然,可能终老于此。而一旦科场扬名,以元好问的才华,加上他平时的交际圈子,做到赵秉文那样的高位也未尝不可能。
如此一来,元好问当然不想因为征辟堵了日后升迁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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