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哪能尽善尽美。
“是啊”莫阿九依旧应和着,“再也不管那些人了”
“以后,莫要再回绝余归晚可好?”余归晚终究存了私心的。
“好,不会再回绝了”背上,女子声音越发朦胧。
“以后,喜欢他可好?”
“”
这一次,背上女子再无作声,唯余一片静默。
余归晚也随之沉寂了。
好久,他感觉自己后颈一阵温凉,带着泪水的苦涩。
“莫阿九,不准在本公子背上流口水!”余归晚这般说着,自欺欺人。
“不流口水了,余归晚,”莫阿九伸手,重重擦拭着眼角的泪,“你且把我放下吧”
“别院就要到了,”余归晚没有松手,一步一步前行,那般近的距离,他却希望,永远走不到尽头一般。
“你将我放下”
“到别院再说。”
“我自己可以走的。”
“不准!”
“”莫阿九静默了。
不消片刻,别院已在眼前。
“莫阿九,你一介女子,竟这般沉。”余归晚冷哼一声,将她轻轻放下。
“本姑娘哪儿沉了?分明婀娜多姿,楚楚动人!”莫阿九不服般冷哼一声,顺手扭动一番。
余归晚双眸蓦然紧缩,他望着她,良久,轻轻启唇:“方才,你可是在引诱于我?”扭动的极不好看,却依旧让人欢喜。
“什么引诱?”莫阿九睁大双眸,一脸懵懂。
“”余归晚无奈,轻声叹息一声,迈步站定在她眼前,“闭眼。”他轻道。
莫阿九望着他,没有闭眼,只是站在那里望着。
余归晚微微摇头,未曾在意,一手搂着她的腰身,缓缓落下了唇
“你二人在做什么?”夹杂着暴怒的声音,骤然响起。
余归晚身形陡然一震:“被打断的不是时候呢”他轻声叹着,扭头望去。
而后眉目微凝。
眼前分明是一袭白衣的容陌,浑身尽是酒气,双目赤红,阴鸷骇人。
容陌,亦喝了很多酒,似和莫阿九相约一般,此刻,眼底尽是惊涛骇浪,怒视着他们二人。
“阿九,我且先进屋洗弄一番!”余归晚扭头,望着身前被莫阿九吐了一身的绯色长衫。
莫阿九手指微颤,她知,余归晚这番话,是说与容陌听得,故意要容陌误会。
只是眼下,终无他法,只得颔首。
身前,容陌眼底,似添了几丝悲戚。
余归晚进得屋内了。
莫阿九望着容陌,望了好久,他始终一言未发,干脆转身,便要随之走进庭院。
“他住在此处?”容陌终于启唇,声音艰涩喑哑。
莫阿九本欲前行的脚步一顿:“你若这般想,便是这般吧。”她连辩驳都不愿了。
“莫阿九,你解释给我听,我会信你的”心焦一般,容陌飞快前行着,声音带了几分急迫。
她解释,他便会信。
莫阿九的喉咙微微一紧:“无甚好解释的。”
她这般道着。
容陌呆怔,身形越发僵硬,如今,她连解释都不愿了,哪怕只是一句“不是这般”,他亦会信的。
却连这句都没有了。
“莫阿九,你莫要忘了,如今,你依旧是我的妃”最后一字,说的格外艰涩,而今,他竟只能以这般卑劣的手段挽留。
莫阿九猛地转身,目光直直盯紧了他:“容陌,你只会威胁于人吗?”
话落,人已飞快行入庭院之内,房门喑哑紧闭。
留下门外一抹萧瑟背影,茕茕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