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走进屋子里看清卧室屋内的摆设后,郑天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点发凉,虽说这个屋子不大,桌子上竟然摆放着密密麻麻的排位,而且每一个排位上面雕刻的名字都各自不相同。而且在明显的地方,有一个牌位上写着苗凤花的名字,把郑天的目光吸引住了。
那个带有苗凤花名字的牌位前面放着一颗快要燃尽的香烛。鲜红色的辣油像哭的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是的,层层叠叠的堆积在那只香烛下面。郑天连忙在屋子里寻找了起来,可是忙乎了半天,把房间整个角落都找遍了,他就是没有找到可以和香烛替换的蜡烛。眼看着蜡烛都已经燃到最下面了,快要燃没了,而且以现在蜡烛燃烧的速度,可能再过了半个时,蜡烛就会灭掉。
郑天把所有的房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可以替换的蜡烛,无奈的情况下,郑天只能再次从怀里掏出电话,给凌天拨打个电话,想问他知道不知道蜡烛的具体情况。
“你现在是不是在苗凤花的家里。”对面电话接通的凌天从郑天口中了了解讲说的情况。
“是啊。”郑天道:“他在三天前不是变成稻草人了么,我就在担心他的牌位上的香烛会不会灭掉,结果过来看了下红色的蜡烛都快灭烛了,在所有的房间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可以替换的蜡烛。”
凌天想了半天:“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郑天道:“你快去吧,我等你,抓紧点。”
郑天挂了电话之后,就坐在院子门口等凌天的消息。也不知道苗凤花这个家伙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屋子里冷冷清清的连个人气味都没有,所有地方任何角落到处都沾满了灰尘,一副很久都没有人来这里居住的模样。
随着香烛一点点燃烧掉,原先烧的旺的火苗也越来越微弱,坐在院子门口的郑天忽然听到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听错的,幻听了,但是没过几秒钟,那个奇怪的声音又陆续传来,而且越来越大。
滴答滴答,滴答答滴滴还响的很有节奏,
郑天用手电筒往声音的来源处照了照,当他清楚的看到到底什么是奇怪的发出声响后,整个人吓的呆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僵在原地。只看见屋子内桌子上摆放着的密密麻麻的牌位有持续的开始颤抖起来,最刚开始颤抖的有点微弱,但是随着燃烧的香烛火苗越来越黯淡快要烧到底了,这些颤抖的牌位逐渐变得剧烈颤抖好像牌位底下像压着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此时此刻那个恐怖的东西好像把压住它的牌位推到,马上要跳出来一样。
虽然郑天也不知道牌位底下到底压了什么东西,但是也明白那个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是好东西,燃烧的香烛就不会这么早就快要灭掉了。
就在这危险的时刻千钧一发之际时,凌天就像伟大散散发出正能量的救星终于出现了院子的门口。但是他出现之后并没有马上和郑天说话,而是往桌子上摆放快要烧没的香烛跑了过去,从上衣怀中拿出了一把崭新的利刃把自己的手腕割破了一个深深的口子。
鲜红色的血液瞬间从凌天的细白手腕上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就这样倾斜在本来就要熄灭的香烛之上。
站在一旁的郑天看的是胆战心惊,他真的很怕凌天割破的血一浇上去蜡烛就被熄灭了。不过凌天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鲜血和蜡烛碰撞在一起,便发出滋滋滋的声响,紧接着,本来快要烧没的蜡烛,竟然带根连地拔起,与鲜血不断的融合在一起,重新变成一个崭新的蜡烛。
就连之前出声剧烈声响的牌位也再次安静下来了,这里又重新恢复了刚开始的安静。
“凌天你的手怎么样了,没事吧?”郑天又把香烛点燃了,赶紧走到凌天的身前,抓住他的手腕。
凌天:“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