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本是同根生,此时却是如此。
布春甾看着弟弟的眼神,心中很是凄凉,但这些都罢了,因为布春甾已经习惯弟弟的眼神,但是弟弟却说了一句林布春甾死也想不到的话。
“你能干什么?就能日。脱了裤子也搞不定一个半死的男子,就拿这些破本子来糊弄我,你怎么不去和那个老男子一块死呢?”
且说布春甾听了弟弟侮辱性的话后,心中难受的想立即死去,就连弟弟也无法理解她。
她为了弟弟的事情,不要尊严低三下四的,却落到这般的结局。
布春甾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让她想起刚刚参加工作时,交的第一个男朋友得知自己被一位领导玩弄后,离开也是这副表情,当时的绝望是痛不欲生。
此刻,面对弟弟的离开,她彻底绝望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将失去一切爱情和友谊的基础上,将失去亲情,她成为孤家寡人。
她低头看着从床下拉出的这一整箱笔记本,心中真是百味难咽,无处述说。
也许只有孔昌易的日记可以抚平此刻的伤口,她再次翻开那本笔记本。
此刻的她似乎和孔昌易融为一体,融入日记之中。
她也只能将自己的痛苦融入日记中。
孔昌易不记得婚礼怎么开始的,也不记着婚礼怎么结束的,似乎是行尸走肉。
那天他已经喝的没有知觉,真可谓心情不好酒醉人。
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的新房,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睡在了小卧室。
当他来到大卧室,看见自己的新房,看着自己的婚床上,却睡着那对狗男女,而且还纠缠在一起。
孔昌易看见厂长正搂着妻子蓉,在他的婚床之上。
他当时都有杀了他们的冲动,但他没有,他没有杀过人,所以他害怕。
还是一个原因,致使他也要忍受,毕竟床上的男人是他的衣食父母。
在婚礼之后,厂长就光明正大的住进了他的新房,而他只能住在小卧室。
似乎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而孔昌易只是空气而已。
不久,他又被提拔为安环科的副科长c科长。
他成了“火箭”提拔。
“火箭”提拔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所有人都知道,都是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里面。
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地,厂区的同事们也都心知肚明。
安环科可谓最有权势的科室,当时的环境保护还没有现在的严厉,但是仅仅安全的权利,就可以在厂区内横着行走,可以在厂区内任意开出罚单,所以厂区的大小领导职工,都将他们看作是爷,但是孔昌易这位爷却成了笑料,所有人的笑料。
背后,厂区所有人称其为:“驸马爷”。
这位“驸马爷”娶了厂里的“公主”,自然是“驸马爷”,有的人直接说出了口,问孔昌易道:“当了驸马爷后,干着公主是什么感觉?爽吧!”
更有甚者说的话更为侮辱。
他自然知道所谓“公主”的含义,“驸马爷”就更加讽刺了。
孔昌易虽说懦弱,但是这般及其侮辱的语气,彻底撕碎了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可能只有看的份吧!”说完是一片哈哈大笑。
在大笑中,他发怒了。
因此,孔昌易和侮辱的他的厂办干部干了一架。
在干架上孔昌易没有吃亏,处理的结果更没有吃亏,而所有的亏都让那个侮辱他的干部吃了,甚至这位侮辱他的干部被下派了最最不好的工段。
这似乎在警告所有人。
但是没有得到警示作用。
而这件事情后,孔昌易更成了孤家寡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