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公司主要领导已经是第二次住院了。
第一次领导住院,布春甾就找了公司的副总,并送了一些财礼,但是最后却被一位办公室的副主任捷足先登,抢在了前面。
布春甾只能站在远处眺望,无可奈何。
而这位公司副总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算是安慰,并承诺下次领导再住院,一定安排布春甾亲自服侍,更何况布春甾为此已经服侍了公司副总一次。
一张空头支票而已。
布春甾回家后,母亲又是从头到脚数落了一番。
“领导在任有几年,能有几次住院的机会?”
“在公司里混了半辈子了还是一个普通干部,现在连弟弟的工作都解决不了”。
“”
布春甾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她母亲又说了她的口头禅,自然也是最伤人的一句话。
“征服不了男人的女人,都不配做女人”。
布春甾已经听的不厌其烦了,但是她还是过不了这个坎,虽然有过几次,但是很快被领导抛弃。
每每想起,她都暗自伤神。
有时也认为自己的确活的失败了。
总之,布春甾母亲将所有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而且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内天天如此。
几乎布春甾随时都可以听见难以入耳的骂名声和侮辱声。
事情本就这样悄而无声的过去。
但是总有些人不愿意让事情永远平淡无奇。
这时,终于变化了,布春甾当时认为是时来运转。
用布春甾目前的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总算到了她们布家门口。
这天早上,布春甾刚到办公室,就得知公司主要领导又住院了。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如狗一般去服侍领导,但是她乐意,她从心底下了决心,这次无论如何,叫她干什么都可以,但也要抓住这个机会,因为公司副总已经答应他了。
那种空头支票是兑现的时候了。
她准备先给办公室主任请半天假,然后去找副总。
她没有停歇,就急忙拿出半包中华烟,这半包烟还是一位办公室的老同事,前多年辞职后,转行了入政,现在已经是乡镇不大不小的领导了。
上次来找董事长说事,来后才发现董事长没回来,便来她的办公室坐了坐,走时将抽剩下的半包烟忘在了她的办公室。
她一直没舍得给人发,想着这种好烟留着找人办事用的上,所以一直留着,现在才用钥匙打开抽屉,从最里面拿出这半包中华烟。
她不抽烟,且不知道此烟已干的无味了。
布春甾拿着中华烟,来了综合办公室,先给办公室的机要文书和文秘发了烟后,办公室的几人自然的接过烟未点,随便放在桌子上后也无话。
她说明来意后,文书拿了一张请假条递给他。
布春甾填好准备找办公室主任请假,还没离开。
办公室的年轻干部足足比他小一轮还多,看见她只请了半天,还开玩笑道:“一半天假,不用写假条,直接去给主任说一声就可以了”。
布春甾向来做事认真,就是出去一个小时,也会请示领导。
她听了办公室干部的话后,依然坚持要找副总签字。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现在,职能手机已经相当流行了,但是布春甾却拿着已经掉了颜色c看不出牌子的手机。
当她掏出手机,看见窄窄的黑屏上闪烁的名字,心中激动的几乎跳起来。
正是她梦寐以求的这位副总。
虽说布春甾和公司副总有过接触,但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副总亲自给她打电话,这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