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宫中设宴。
北堂熠璠带着起月出席。
起月身着一身玫红的宫装,妆容精致,比花朵还要娇艳。
坐在北堂熠璠的怀中,笑颜如花,看得一众朝臣都痴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着,传说中的妖妃。
如此绝色,若说倾国也不为过。
众人看着北堂熠璠的眼神无比敬佩。
若说自己坐拥这般美人,怎么可能还起得来上早朝。
恨不得溺死在温柔乡。
不禁都佩服北堂熠璠的定力好。
北堂熠璠倒是不知晓他们是怎么想的。
只是众人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侧绝色的小女人身上。
面上有些不悦,心头又无比吃味。
早知道就让爱妃戴着悄悄话。
突然被这么一打岔,有些不悦地看向来人。
“何事这般慌张?”
那太监听了北堂熠璠隐隐带怒的问话。
趴在地上的身子抖了抖。
那讲话声儿都在颤,他答道,“回陛下,大大将军府中人来报,大将军中...中风了...”
“什么?”
北堂熠璠还未说话。
王嫣然就直接从原地站了起来。
也不管其他人的视线。
她急匆匆跑到那太监身前去。
颤着声儿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太监怯怯地点了点头。
伸手指了指身后,“皇后娘娘,奴才哪敢说假话,将军府的婢子还在宫外候着呢,您可以亲自去问问。”
王嫣然摇了摇头,一脸不信。
她嘴中喃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明明前些日子,爹同她说,使臣来访之日。
便是动手之时。
所以今日她在宫宴还未开始前,就早早到了。
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事儿。
不,她不信。
王嫣然看着太监来时的方向,拔腿就要往外跑去。
北堂熠璠冷声将她叫住,“皇后,使臣还在,这般鲁莽成何体统?”
王嫣然的步子生生顿住。
她慢慢转过身来,见北堂熠璠冷冷看着她。
又看了眼使臣,她心下颓然。
对啊,自己是皇后。
以往自己最在意的身份。
最喜爱的位置。
可如今如同枷锁一般。
将她紧紧锁在这深宫中。
不能出宫看自己生病的父亲。
要重体统,注礼仪,知规矩。
可这一切不是自己求的吗?
怪得了谁?
王嫣然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声音没有一丝生气,“臣妾错了,望陛下责罚。”
败了,终究是败了。
得不到爱,得不到皇位。
此刻王嫣然心如死灰。
北堂熠璠只是让王嫣然坐回去。
而后派了太医去将军府看看王顺阳病情如何。
接着宫宴就开始了。
王顺阳突然中风,让在场的所有大臣都呆住了。
毕竟今早还健步如飞,身体硬朗如铁的人。
怎么会突然中了风?
脑中突然闪过几月前,朝堂上北堂熠璠同王顺阳对峙时,北堂熠璠所说的话。
难道真让陛下猜中了,天有不测风云?
还是这风云本可测?
众人不敢往深了想。
而王顺阳的党羽则是面若死灰,心情沉重地喝着酒。
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