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的一座镇,蓝纳尔赛德。”
“他在镇周边承包下数亩良田,终日劳作,饮酒,谱曲,终日沉溺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终于,在之后的某一天,阴雨绵绵,巴瓦华克因酒精摄入过量而导致幻觉,他见到了梅洛在屋外呼唤他,呼唤他一起合奏,于是他将钢琴推出屋外,在漫天雨中弹奏起了他为亡妻所奏之乐曲。”
“因为梅洛的成名曲为《藏青》,所以他取名为《蓝纳尔赛德·云际》,希望这首《蓝纳尔赛德·云际》能和她一起永存于藏青色的夜空之中,然而就是这首曲子,却在弹奏到一半时,巴瓦华克便因悲伤过度与酒精中毒猝死。然而,这是他唯一一次演奏这首曲子,再加上他本人只弹了这首曲子的一半,所以又被人称作《巴瓦华克的遗憾》”
“这段故事虽然是根据部分事实杜撰出来的,但也是被人们广为传唱的一个版本,最富有灵魂色彩的一个版本,同样,他也是我钢琴老师的老师。”
多诺斯感触良多,在脑中泛起的景象挥之不去,藉由这首曲子,仿佛也能听得见慕斯纳在呼唤着她。
千鹤看了下时间,夜已过半,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早些休息吧,钢琴家可是也需要睡眠的。”
多诺斯摇了摇头,他眼含泪光的看着那钢琴谱,开始按着谱子一下一下弹了起来。
看样子家伙正在兴头上,望着他那执着的目光,千鹤深感欣慰,便在他身上盖了件衣服后悄然离开。
……
诺斯占用千鹤的屋子弹琴,千鹤便借此找到了璨维拉,她记得管家偷偷告诉她的发现,想寻找时机问下医疗箱的事。
她一边打理着头发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多诺斯在我的屋中弹琴呢,正好今天和你一块睡,晚上好好陪我聊一会儿。”
璨维拉不由得露出了难堪的表情,多诺斯还在戒毒期呢,如果犯瘾时没人陪在身边,又没人替他打镇静剂不就糟了吗?但转念一想,最近他的瘾也减少了许多,不打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她们钻进被窝,在卸下浑身的疲惫后,璨维拉慵懒地从后背紧抱住千鹤,色眯眯地用脸蛋不停蹭着她的身体,而千鹤则脸微泛红,瞥了瞥她:“喂…你…你刚才伸舌头了吧……”
在互相给予的温暖之下,两人便都忘了各自的心事,她们互相轻抚着对方的身体,在源源不断涌出的幸福感之下,没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
清晨,璨维拉从睡梦中醒来的瞬间便觉得她的身体有些异常,那是一种强烈的束缚感袭来……
她眯着眼睛看去,发现她居然被人给绑了?双手被拷在了床头,而脚腕和膝盖也被皮带捆扎得无法动弹,现在的她就像条虫子般在床上扭动着。
千鹤则坐在书桌旁,抱着璨维拉的医疗箱望着窗外,正发着呆。
“千鹤?这…这是你给我弄的?一大早上就玩这么刺激的,你…你有这种癖好吗……”说着,璨维拉的脸微微泛起了红。
千鹤见她醒来,便直入主题,从箱中最底层拿出一支注射器与几个药液瓶,一步步紧逼向璨维拉。
璨维拉看到玻璃瓶瞬间慌了神,不是其它,那正是为多诺斯犯瘾时准备的镇静剂。
“璨维拉……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千鹤冰冷地望着璨维拉,并发出阴森恐怖的声音询问道。
璨维拉大脑内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作答。这时,千鹤继续说道:“在你进门时,我的管家发现了这个,但他碍于你我的关系不方便说,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没有特殊医疗证明,携带大量镇静剂则可以视为犯罪,而你的这些量能达到死刑。当然,如果理由正当,我不会说什么。至于你现在这个样子,那是因为我怕你对我隐瞒,对不起,我是被迫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