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弄,人没事吧?”
“不晓得。”郭所长说道:“都叫他们送县医院去了,只留下我们所的还在现场,我估摸着明天县局里会有更多人手开进来,堂堂一个副局长遇袭,这还得了,而且还在重重包围之下,这事儿要传出去,我们的脸都要丢光了。”
“得了,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刀子说道:“我们三哥说了,既然是人那就不关乎我们的事儿了,都跟你说了,今天不宜动土,非要我们来,上了铐子不说,还差点让人给毙了。郭所长,咱就在这里告辞吧,哥几个要下山洗澡去去晦气,免得将来真惹上官司。”
事到如今,郭所长的确是再也不好意思请张守一留下了,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道:“张先生,不管怎么样,我个人还是非常相信您的,您看您也走了,这地方又这么邪门,您能不能给个平安符之类的……”
“要符去道观里求,十块钱一个,”刀子没好气的说道:“我们都是神棍,给你符岂不是成了铁证了。”
“都说了是误会嘛,回头我会去跟局里解释的。”郭所长眼巴巴的看着张守一道:“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做警察还是挺危险的,每逢初一十五我还都去烧香的呢,您就行个方便吧。”
不得已,张守一终究是拗不过他,拿了两道符出来,其中一道就是辟邪用的天师符,而还有一道则是天道派独有的感应符。
张守一拿过郭所长的手指用刀轻轻一划,沾着他手上的血就在符上画了一个图形,然后在手中三下五除二的就折叠成了一个三角状的模样递给他道:“把这个踹在兜里,万一要是遇到什么真紧急的事情就把它给烧了,我在家里还能帮上一臂之力,记得烧之前朝着西北方大喊三声我的名字。”
“那我打个电话给你不就行了……”
刀子也是快要被他气哭了:“打你个头啊,我们家没电话!”
这趟浑水已经越来越难分得清了,张守一现在是有心而无力,在官家插手的时候,他这样的身份的确不适合介入,道士终究是在这个无神论的社会被边缘化了。当然,任何一个当今主流的政府机构都不会轻易同意神学领域的人员进入一场谜一般的案子,否则那岂不是说明那啥……
下山的时候,刀子一直在沉默,而且还一反常态的时不时回头看。张守一见他几次回头,便问道:“是有人在跟着我们吗?”
“没有,”刀子道:“我现在怀疑那个人没有离开那间屋子,她很有可能就在那个房间里。”
张守一问道:“哪个房间?”
“就是那个最小的,我有一种感觉,那里还有一个我们尚没有发现的空间,她一定就躲在那里。”
不过刀子又道:“或者我想多了,屁大点地方,就差房顶没被我们掀开看看了。”
就是这么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好像提醒了,张守一他的脑海里突然开始浮现起那座建筑,那间宅子是按照西方人的结构建造,欧洲地区的房屋屋通常都是高尖顶,三角的屋顶会比传统中国房屋高出很多,而他们在搜索那座屋子的时候却恰恰忽略了其中一个地方,他猛然说道:“不对,那房子还有一个阁楼我们没发现,按照房屋的高度推断,二楼和楼顶之间应当还有足够的空间再做一个阁楼!”
“那跟我们有毛关系,”听了张守一的话,刀子此刻又不是很爽,虽然当兵的,可是今天这事实在不是个事,兵人也有脾气,今天是彻底被整得有些发毛了,他说道:“那些条子不是很能整嘛,让他们去找去,你是好人警民一家亲,可人家拿我们当什么了?是骗子!是神棍!回头搞不好又让人给逮了,我真的不想回去再找麻烦了。”
查文斌又看向刀子道:“真不管?”
这一回,刀子似乎真的是气着了。他向来很少会表达自己的意见,违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