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从他与我说的话中,得知了他是天罚时的文京墨。”
沈稚挠了挠头,“你到底说什么呢。”
“我是说,这个文京墨他好像只有天罚之前的记忆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
“那我去杀了他。”
白深捏了捏她的手,“你想再造杀孽,魔气更甚吗?”
沈稚冷哼道:“那我就随便放过他。你别忘了,他之前如何对我的。”
白深又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他不是跟你一起重生后,伤你欺你的那个文京墨,他是天罚时,莫名其妙的落到此处的文京墨,具体我也解释不清,反正两者不是一个人。”
沈稚了然的哦了一声,一分钟后突然惊道:“你说什么?”
白深又重复了遍话语。
沈稚怀疑道:“不可能吧,我去试试他。”
白深这回是没阻止了,两人又一起回到了刚刚离去的那个地方。
文京墨还坐在原地。
去而复还的两人回来,文京墨敛了敛脸色的难过神色,他仰起头,笑道:“怎么了,这是要回来继续补我一剑吗?”
沈稚不屑道:“你配让我回头补你一剑。”
她蹲身下来,一指点向文京墨的额心,文京墨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昏迷了过去。
沈稚在他昏迷一瞬,也抽离了手指。
站起身来,对着白深道:“奇怪,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的魔气,就跟人间的芸芸众生般,脆弱又坚韧。”
白深拉过她刚刚触碰文京墨的手,在衣上擦了擦。
沈稚伸出一只手去抚了抚他的脸,好笑道:“你幼不幼稚。”
白深不言,又抓了她在自己脸上的手,搁置嘴边吻了吻,尽显缱绻难舍。
绕是相爱千年了,沈稚还是蒸红了脸,一下子不好意思。
从白深那里抽回手,又不知道将手放在哪里,只想抱起自己的手在亲一亲,但此番举动肯定是大大不妥的,首先很不雅,其次太过于迷痴。
她拘谨的将手搭置衣服两旁,明明往日里随意动作的手,今天不管怎么动作,就觉得不对劲,很奇怪。
都怪白深,让她一双手也变的奇怪了起来。
为了缓解这怪异的感觉,沈稚嗔怒的看了白深两眼,蹲下身去,一手离文京墨灵穴数厘米,探索文京墨储存的记忆。
为保文京墨没有使诈,她还是要窥探下文京墨的隐私,防止他的阴谋诡计,超高演技。
这个记忆,确实只在天罚之前。
她探查文京墨的记忆时,看到数千年前,在文京墨乔装成白书跟她假装相爱时。
还是不自然的抽搐下脸上。
彼时的两人都心思各异,心怀鬼胎。表面恩爱祥和,实则已准备好了让对方万劫不复的道路。
不过还是自己技高一筹,毕竟是刚入世的小鬼王,与她相比,手段还是稚嫩了许多。
又看到文京墨对她的伤害,她对文京墨的伤害。
诸事已历千年,沈稚探索文京墨记忆完,一阵迷离。
对文京墨的杀心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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