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通明,喜气洋洋。
沈稚被白深抱在胸前,她双手牢牢挂在白深脖颈处。硬扯着白深的头低下来瞧她。
白深将她放在床榻上后,她还是不松手。
看白深想摆脱她的手,恶狠狠道:“你要去哪里,在这里陪陪我。”
白深笑道:“替你擦擦脸。”
沈稚嘟囔着:“不行,我不脏,你是不是嫌弃我。”
白深亲了亲她的脸,“不会。”
沈稚眯着眼,又压着白深身子往下了几分,“你亲亲我,我就让你离开。”
白深很是顺意的吻了吻她,从额头吻到嘴唇。
沈稚傻笑,“你好香,再来亲亲我。”
白深刮了刮她的鼻子,“不亲了。”
沈稚登时皱了脸,拉着他的脖颈往下压,“不行,你必须亲亲我。”
看白深半天没动作,噘嘴仰头主动去亲白深。
白深对于沈稚的主动,自然是拒绝不了。
低头吻住,而后,又是一夜春宵。
相同的,白虎天君揭了喜帕,因着酒意上头,壮了胆子,来行着新婚该行之事。
第二日早,沈稚揉着酸痛的腰身,瞅着满屋随处可见的酒,陷入了沉思。
白深拿来醒酒汤给她喂,“怎样,头还痛吗?”
沈稚饮下一口热汤,“不痛了,不过你怎么突然在屋里摆这么多酒来。”
白深不言,瓷勺在碗中搅了几下。
开口道:“来,张嘴,再喝一口。”
沈稚喝完了醒酒汤,又在白深的伺候下,穿衣出门。
出了门,沈稚看着花坛上都摆放着一排仙酿酒壶,十分纳闷。
这白深平日里只品茗,怎么突然变了性子,青霄宫里里外外都是酒罐了。
这酒最后都没进沈稚肚子,通通给雀君喝了去。
雀君自从弦雨仙子嫁人后,轻浮碎嘴纨绔公子便一夜变成了消极颓废的醉汉,日日饮酒,学那人间天上月的诗仙李白,借酒消愁。
青霄宫的酒也难逃他的毒手。
沈稚看着桌面上,趴着睡的昏沉的雀君。
惆怅道:“这雀君又是何苦呢,自己折磨自己。”
白深抚了抚她的发,“有些事,需要自己去体悟。你来看看我画的这幅画如何。”
沈稚欣喜的看着白深,“你如今都会画画了。”
白深点了点头。从屋里拿出一副画来。
沈稚看着画中几笔勾勒出的简笔人像画,难听点说,就好像用几个线条勾画出的基本人形。
吹捧道:“不错,好看。抽象但点明了灵魂,你画的是谁啊。”
白深合上画卷,“画的你。”
沈稚愕然的啊了一声,这就画出了个人形,连头发都没有的光头,竟然说画的她!
硬扯出笑容来,沈稚继续吹捧道:“不错,不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画啊。”
白深点了点头,认真道:“是,这画我收藏着。”
沈稚道:“你赶紧收藏着,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白深将画叠好放进自己袖中,揽了沈稚坐在他腿上。咬了咬她耳朵,轻声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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