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恢复了。”
文京墨看她脸色变的铁青,松开了手,“什么药物,我本就是魔,还去什么魔呢,去不去我都是魔。”
沈稚愕然道:“你是入魔到忘记自己是人了?以前我跟你一起在山中居住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啊。”
文京墨瞅她两眼,“果真若新生啊,忘得如此干净?”
沈稚反驳道:“忘什么,我怎么会忘。明明是你忘的干净,我们在山舍和皇城的时候,你都不记得了吗。”
文京墨看她愈激动的样子,奇怪道:“什么皇城。山舍我倒记得,那是本王的耻辱生活?”
沈稚惊愕道:“你忘了皇城中的生活了吗?”
文京墨恶劣的笑道:“你是不是遇到别的人了,刚好跟我长着一张面皮,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沈稚被此消息一震,她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你眼下的泪痣我还摸过。我记忆犹新。而且,我,我们,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文京墨扬了扬眉,“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不可能。在皇城中真不是你?”
文京墨看她痛苦模样,很是兴奋,接连不断的说个,“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稚惊恐万分的望着他,捂着耳朵不愿意听,跑了出去。
她仔细回想了下,皇城中的文京墨却是同现在的文京墨南辕北辙,她以前认为是文京墨入魔所发生的改变,但现今文京墨的接连否认,和她在靠近文京墨时再也没有了心悸情爱。她应是一开始就认错了人,遇到的且爱上的只不过是个披着文京墨面皮的人。
可文京墨只是在否认呢。
沈稚奔于荒山沟壑中,不断的否定确定。
她在受磨难的同时,白深也被雀君追着念叨。
“我都设好局,让她数日离不开神界,而后你慢慢感动她。你怎么回事。”
白深不理睬,横笛吹奏,雀君又念叨了一会,说他糊涂,大公无私,真乃圣人耶。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他凄婉动人的笛声,告辞了。
看到雀君生气而去,白深也停下笛音,叹了口气。
抚了抚手中玉笛,消失在了原地。
沈稚停歇在一处巨石旁侧,蜷缩着身子,捂着耳朵,脑海中纠结不断,她该相信文京墨,还是不相信文京墨。
万一白深给的那粒药,疗效不好。没有祛除文京墨身上的魔气怎么办。
想着谁。谁就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锦靴,沈稚抬头去看,是白深看不清神情的面容。
他俯下身,抹掉沈稚眼角泪水。
“怎么哭了。”
沈稚哽咽道:“你药过期了,压根没有用,文京墨还是魔。”
“是好的。”
白深将她扶起,沈稚却是腿一软,往地上摔去。
她刚刚跑太快,磕在碎石上,狠狠地摔了一跤。白深牢靠的抓住她,看她腿上用力就痛苦的表情。
将她背起,负于身后。
沈稚惶恐道:“这。这样不好。”
白深笑道:“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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