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共度良宵四个字,叫她难得慌张起来,她有些结巴着,撇过头,没再看夜冥,指尖在衣袖里画着圈,只觉得现在手心在冒汗,心跳加速,方才还饿得很,现在根本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是饿,只知道自己的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哦,热那,本王,帮王妃,凉快凉快。”
他一个翻身,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撑在她耳旁,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帮她拆除头上那些多余的东西。
她的脸此刻早就烧红,犹如那床褥一样鲜红的娇艳欲滴。
她一动不动,任由夜冥将她的发饰拆掉,耳饰拆掉,直到夜冥的手将她的腰带抽走,她的呼吸仿佛也跟着那根腰带被抽走一样,不敢喘气了。
“冥玄。”
她小声呢喃,身子十分拘束,她知道,只要再一步,她就将一览无余的展露在夜冥眼前。虽然,今夜是新婚夜,本就该如此的,她之前也给自己做了许多鼓励,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她还是觉得羞的都快忘记呼吸了。
“别怕。”
他大手轻抚着她的发际,他知道她在紧张,于是俯身,朝着她娇小的耳垂吻去,低声回应,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的温柔,总是像一剂安神药,荡平她内心的所有忐忑,她慢慢试着放松身子,轻轻闭了眼睛,渐渐沉沦在他唇齿之间的温柔。
“我,我该给你宽衣么”
忽然,她脑子一闪,睁开眼睛,瞧着他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着,想着嬷嬷交待的那些,她结巴着,其他的她早就忘的一干二净,唯独还记着这件事情。也不知该不该提,但还是说了。
“哦你想的话,来吧。”
他声音有些隐忍,心里暗笑着,这丫头估摸是全都忘记了,就记得这件事情了,他起了身子,坐到了一旁。她涨红着脸,不敢抬头瞧他,手有些颤抖,小心的摸索着想将夜冥的腰带抽去,平日她给他更衣,这些事理当都应该是熟门熟路的了,但偏现在,她解了半天,也没将腰带解下。
“还是本王自己来吧。”
他满眼宠溺,瞧着这小人儿紧张的模样,笑了笑,快速的将腰带一解,衣服一敞,脱下,随意丢到了边上,而后便再也忍不下去,将床幔放下。
不一会儿,那大红色的嫁衣,绣着花的红色肚兜,便一一从床幔里掉落出来。
“冥玄,我......”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动,欲言又止,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虽睡在同一张榻上,但从未越距半分,现如今,她心里十分忐忑,前段日子,她便私下偷偷问过母妃,这男女之事是否可怕。但母妃没回答,只是笑笑,安抚她不怕,母妃大概没想过,她那一笑,叫她更加心里没底。
“别慌,别怕,我在你身侧,一直都在。”
他听出她的害怕,耐心的抚过她的眉,用鼻尖蹭着她的脸庞,亲吻她每一处,想要倾尽所有的温柔,只为叫她感觉舒适。今夜,他要尽量让她忘记紧张和痛楚,他要她多体会到他的呵护和爱意。
夜冥极少说这样直白的情话,她听得有些沉醉,渐渐闭了眼,一开始有些凝着的眉毛,随着夜冥,慢慢散开,她试图放松自己,环抱的他的手,也渐渐麻苏起来,软软的搭在他的背上。
夜半。
肚子的饥饿唤醒了她,她抬了抬眼,自己此时正卧在夜冥的臂弯里,两人相贴,没有衣服的阻隔,她头一次觉得,夜冥的身体是那么炙热,而夜冥的胸膛,正沉有力的起伏着,她指尖划过那结实宽厚的胸膛,轻点那每一处刀疤,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想起睡前的一幕幕,她再次羞红了脸。
“怎么了不舒服么”
一点轻微的动静,都叫夜冥睁了眼,他将臂弯又紧了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