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宽阔的后背,比划了几拳。
不得不承认,夜冥的威逼利诱总是很成功,先不说,她出门没带多少银两,主要她确实没办法一个人面对毒发时候的难过,这些日子,每每毒发,夜冥都会在自己身边,寒毒发作他就用自己的体热暖着自己,热毒发作,他就用魔气化寒气帮自己降温。却是叫自己好受了不少,她不想承认他的好,却又发现自己越发找不到他的坏。
“还不走?真打算自己出钱住一间?要我说,你也别费事,去马棚马车上将就一晚也可以。”暗流拍了拍初星的小脑瓜,嘻笑道。
“啧,你,讨打。”
她上前追逐着那讨人厌的面孔,暗流也故意逗趣似的不慌不忙的闪躲着。
嬉笑玩闹的声音叫早早上了楼的夜冥,心底升起一丝不悦。
“暗流,给本王打水,我要沐浴。”
“额,是。”
顿了顿,暗流和初星面面相觑,这平日,打水的事不是叫客栈的小二就是初星,怎么轮也轮不上他一个暗侍头上?今儿王爷吃错药了?他挠了挠头,瞅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初星,有些丧气的走去那开水房。
入夜,郊区小店,总是打烊的很早,整个店,被黑暗笼罩着,格外寂静。
房间里,隔着那素纱屏风,夜冥正泡在浴桶里,露着古铜色坚实的后背,线条分明,一头墨色黑发,如瀑布一般,散在背上。
背对那素纱屏风,初星坐在椅子上,吃着晚膳后剩下的糕点,也不知这夜冥到底怎么了,吃喝住都要在他视线里就罢了,怎么现在连沐浴也要呆一个房间?唉,难不成还怕我拖着这残毒之躯跑了?
“王爷,你说那无颜蛇,为什么追着那白樱草不放?”
她看着手腕上那两个已经结痂的小洞,不由打了个冷颤,一想起那日的惊险,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阿爷的书上没说?”
“嗯?”
阿爷的书虽然介绍了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但是很多也都讲的和片面。毕竟,阿爷也不可能事事都知晓的那么清楚啊。
”那我也不知。”
他皱了皱眉心,那日初星晕过去的时候,他就起疑了,曾用魔气追息法探了方圆十里,确实没有发现有任何陌生的魔气或灵气。不过此事确实蹊跷,就算是山里瘴气改变了那些蛇温和的性情,但也不至于叫它们都对那白樱草都如此执着。
“我还以为王爷你无所不知呢。”
她拍了拍手里沾着的糕点屑,不经笑了起来。没想到,夜大魔王也有说不知道的时候。
抬头,却发现那人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竟然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了自己身后。
“王......”
“嘘。“
还以为他要来责罚自己刚才取笑她,她刚要开口求饶,就被夜冥一根手指挡住了唇,只见那夜冥对她做了口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大袖一挥,房间的烛火瞬间都灭了。
然后他手臂一揽,就将她护于怀中,双双躲在了门后。
莫不是夜冥的那些竞争对手找上门了要除掉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初星看着夜冥盯着门外,严肃的表情,心里担心道。
大哥,若是你的对手上门找你,你不是应该松开我吗?拉着我,不但累赘,还有可能拖累我啊!!!
一想到这里,她用手,推搡着,想要掰开那只揽在自己腰肢上的大手。
却是被夜冥瞪了一眼。那只手更紧了紧。
“王爷,拉着我累赘。“她在他耳边轻声道。
那温热的鼻息,竟是叫夜冥一阵心跳。
“无妨。”他强压心头的跳动,淡淡的答着。
臭丫头,闹腾也不看场合,一会解决的外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