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发现了这个还活着的女人,简直比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还高兴。
军曹从地上捡起一口麻袋,双手撑开袋子口,捉迷藏式地一点点靠近女人。
女人没有抬头,或许是还没有完全清醒,或许是没有了抬头的力气。
有恃无恐的军曹猛然用麻袋从头到脚地将女人装了进去。他动作麻利娴熟,肯定没少干这种事,一眨眼的功夫,露在麻袋外面的就剩下一双裸的脚。
女人这才知道到遭遇危险,开始反抗,开始喊叫。
几个日本兵冲了上去,摁住了不听话的麻袋,合力将女人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
军曹趁机捆住麻袋口。
一名日本兵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桶汽油,交给了军曹。
整整一桶汽油都浇在了装着女人的麻袋上。
女人想站起来,但麻袋太小,她根本无法伸开双腿,只能在地上爬或者打滚,哭喊。
收尸队的人都老老实实地蹲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难道是等着看下一幕呢吗?
军曹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火柴
刺啦!火柴头燃烧起跃动的火苗。
围观的日本兵开始笑了,他们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所以提前就笑了。
火苗被扔在麻袋上,扔在女人身上。
轰一下!
小小的火苗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吞没整个麻袋。
女人竭力嘶喊,喊到嗓子都劈了,直至失声
悲惨!悲凉!
而鬼子却在一旁歇斯底里地大笑,他们笑的越厉害,那火烧的就越旺。
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注定摆不开那团要命的火。
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不一会儿,麻袋就烧成了碳黑,只有婴儿般大小。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味道,如果没有那一阵恐怖凄惨的喊叫,会让不知情的人认为是在烤鹿肉,而且是刚打的新鲜野鹿。
雷童捂着鼻子,他害怕闻到那股气味,害怕那股气味渗入皮肤带来噩梦,梦见那个被烧焦的女人半夜来质问为什么不出手相救。
军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神情不亚于刚吃完一顿满汉大餐,他招呼手下和收尸队继续赶路。
收尸队将老者抬上了平板车拉走,独留下还没烧完的那个麻袋。
军曹转身要走的时候,发现不远处一名军官和两名士兵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他行了个军礼,笑了笑便大步迈开。
军曹看见的三人正是雷童c陈大牛c刘铁柱。
出于“礼貌”,雷童抬起沉重的右手,给军曹回了礼,落下右手后,一股麻嗖嗖的痛感遍布手臂。
待日本兵和收尸队远去后,雷童朝着麻袋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
“雷爷,你说这仇咱啥时候能报?”刘铁柱哽咽问道。
“今天晚上就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雷童咬着嘴唇说。
一路上,他们三人随处都能见到鬼子成群结队地杀人c强暴。
有的鬼子甚至边施暴边叫嚣:“小岛君,你感受到了吗?我在为你而干!该死的支那鬼兵!”
鬼子口中的小岛君,正是前几天夜里被雷童杀掉日本兵。
看来日本兵是在无辜老百姓身上发泄他们失去战友的悲伤,发泄对中国鬼兵每天夜里杀他们同胞的愤怒。
他们晚上不敢出来作祟,就在白天变本加厉。
可是这帮该死的东西在屠杀中国人的时候可曾想过,被杀者的亲朋同胞是怀着怎样的愤恨?用“愿生啖汝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你们死的人是人,我们死的人就不是人了?你们的人被中国人杀了,就要报复更多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