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立马接道:“你说什么?”随即笑道:“我怎么可能?”
吴煊的脸色才算是有些好看了,转过身去,沿着岸边,慢慢的走着,道:“那我那天晚给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那天晚?雅歌看了看吴煊,这人难道说的是那天晚去皇宫夜宴的路,在马车说的那些话?
自己好像还记得吧!雅歌点了点头,道:“记得。”
吴煊转头,看着雅歌,道:“那你怎么看?”眼神炙热,看的雅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半天才道:“我?我怎么看。我没看法!”自己能怎么看,现在的吴煊,虽说是喜欢自己不假,自己也是喜欢吴煊的,可是雅歌有时候会问自己,真的要在这样的大宅子里待着,待到自己人老珠黄,待到看着这底下的内侍进进出出?
雅歌想了想,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雅歌道:“我又不喜欢你,你喜欢我,我要有什么回应吗?”
这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假,吴煊看着雅歌突然的笑了,自嘲的笑。是了,自己高估了自己,觉得自己是一等国公爷,二品朝廷大员。这满天下的女子都要喜欢自己!
吴煊道:“你说的没错,你不喜欢我,那我没有必要再留你了。等这事过了,我会和你和离的。到时候让你平平安安的离开吴家。”说着也不在等雅歌有所回应,走了。
只留下雅歌一个人站在这水塘边,倒是觉得今天的日头有些大,这水也有些波澜,晃得自己有些头晕。
雅歌找了个地方坐下,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离开的。
接下来的几天,吴煊和雅歌两个人看到了,像是没看到一样。实在是迫不得已的躲不过去了,也只是象征性的问问好,过去了。
这让韩雷都看出来这两个人有些什么了,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很快,十天过去了,淬玉院的大门也打开了。吴煊和雅歌两个人带着韩雷出了院子,不顾周围下人的看法,带着韩雷了马车,直奔皇宫。因为那里有金国皇帝的使臣在等着韩雷。
这一路也算是畅通无阻,韩雷有意于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便道:“这一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眼前着要道皇宫了。看着我那个什么叔叔,是打算放过我了!”
吴煊掀开了车帘子,往外面看了几眼,道:“这个还不好说,拓跋王爷很有可能是觉得在帝都杀不了你,但是在从帝都去金国皇都的路,都是可以下手的时机,倒时候你要小心才是。”
雅歌也从一旁的车窗里往外面看了看,见果真有几个人,看着打扮的很是普通,但是竟然是时不时的往这边看两眼,一看是有人派过来的,道:“现在也不太平,我们这马车还有人盯着呢。”
韩雷只是想说一句缓和一下这颇为尴尬的气氛,结果没有想到,两个人一人一句的说着,这好像是更加的尴尬了。
过了好大一会,韩雷才道:“你们两个要是有时间的话,找找的谈一谈,我都觉得你们两个间隔着什么呢!”
毕竟和离什么的,又不是没了感情,生分了,是祖辈让和离的,不用搞得像是仇家一样吧!
吴煊想了想,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既然雅歌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感情,那自己强行留人也没有意思,外面天高海阔的,让雅歌自己去闯去吧!
雅歌见吴煊这样说,便也道:“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接着又是一阵的尴尬,也幸好,马车到了皇宫门口了。韩雷在马车是一刻都不想呆了,便立马下了马车。
雅歌和吴煊也都下了马车,一路到了太极殿,刚一进殿,见大殿站着几个金国人,那几个金国人一看到韩雷,都颇为吃惊。其一个老者,是从小看着现在的金国皇帝长大的教习公公。见到了韩雷,更是惊不已,拉着韩雷的手,几乎要落泪,一个劲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