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认真的和她说话,沉默了一会,半真半假道:“别把我想的那么好,或许我的目的和她们一样,只想把你占为己有,你还会跟我走嘛?”
“在这里我要应付很多人,跟着你只要应付你一个,对比下来我当然选择后者。”他也不傻。“起码此刻,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递给我件干净的衣服。”屏风那边的人突然又说,他脚下没犹豫,拉开衣柜拿了件厚实的袍子搭在了屏风之上。
丑妇握着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他的衣服从屏风那边转出来。她本就比一般女子高,那间衣服在她身上意外的合身。上身领口大敞,露出脖子锁骨出蜿蜒的红色转淡的一整片疤痕。脸上的疤痕较他前些日子似乎也淡了不少,左额头和嘴角已经显露出光洁的皮肤了。丑妇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不觉嘴角微勾,身体慢慢靠了过来,“这么直视着我,是不怕我了?”
相留醉顿觉有些失礼,将目光偏到了某个角落里。攥着袍子站在原地,知道她杀人救了自己,似乎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怕她了。
她见他这形容哼了声,转身坐在了桌旁,相留醉也顺势做在了一旁。他赶忙把粥饭推到她面前,既然现在要求她自然懂了不少分寸。她颇为受用,撑着下巴笑了笑看看他,相留醉一个时辰内笑了两次,也是颇为震惊,猜想她受伤前应该也是个活泼爱笑的女孩子吧。丑妇的目光太直接,他不自在低头看着手,一个粥碗推到了眼前。“你一天没吃,还是大病初愈,比我更需要进食。”
他病了两天,水米未进确实很饿了。丑妇对让他吃饭这事态度一项很坚决,他也不多推辞抱起碗来吃了两大口。因为怕,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形象。
“这里守卫很多,尽管都不是什么高手,但是带着你逃出还是太张扬也太危险,所以出去不急在这一时。就算侥幸逃出去,我们也没有地方呆,身无分文,没有马匹代步,逃不了多远。”她慵懒的看着他吃饭,认真分析了眼下的状况。
“小院那么偏僻,足够我们躲上一时准备物事啊,怎么说没有地儿呆?!”他放了勺子。
“恩?他们把你从小院虏劫来后,你不知道发生什么?”她难看的一皱眉疑惑道。
“啊?发生了什么?”相留醉离开时,除了锁被砸了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啊。
“那院子被他们放了火,连阿三都烧成了炭了,你竟然不知?”
“什么?!阿三被烧死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地方我只告诉了鱼姑娘,我让她拿着玉牌去找你,你不是见到玉牌才来的嘛?”
“什么鱼姑娘?什么玉牌?我昨日雨急时就赶回了院子,院子就已经焦黑一片。”
“昨日?昨日正是我交代她去寻你的日子。”
她思索了一阵,轻哼了声:“哦,原来如此。你这轻信人的毛病还是没有长进。这个女子看来城府够深,虚情假意一番就套出你的最后筹码。但凡我大意点,把阿三的尸体当做了你,那么我必定就不再寻你权当你死了。而她在虚情假意一番告诉你,我不幸葬身火海,那么也断了你的后路,你会安心留在这做一颗摇钱树。“她又觉得那里不对,然后恍然道,”如果房子昨天才被烧,也就是说并不是他们破门掳你出来的,是你自己逃出来后,被他们半路截了去?恩?”
她锐利的眼睛朝他一眯,他不置可否的浑身一颤,本想她既然误会一开始就被人虏劫就将错就错混过去,没想到她如此聪慧,佩服之余有有些愧疚,却还是有些不服输硬着脖子道,“是我自己逃走的,我不想被囚禁!不行吗?我就是想回洛阳,想去找回记忆,不想这样糊涂着。我没想过害人性命。”
“洛阳?!你记起了洛阳?”风烛又坐直了身子,又变回冷漠霸道的样子。“相留醉!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那弄出来,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