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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利弊,也不在犹豫,两人一组架起一位姑娘,几步出门,往门外那么一丢,又招呼两边的打手排在了门口组成了人墙。

    三个姑娘还欲硬闯,都被人高马大的打手阻在了门外,任凭她们撒泼打滚还是威胁都没能进相留醉的屋子。

    “把房间打扫下,艾叶薰一下各个地方。再用檀香把这脂粉味薰掉,熏不掉就叫妈妈来再换住处!”相留醉又对门边的丫鬟吩咐,语气里掩不住的气恼,丫鬟们也不怠慢,立刻进进出出忙碌起来。

    这么折腾一遭天擦了黑,吃过晚饭,相留醉终于能安心做事了。

    洞箫,横笛,七弦琴皆不在话下。琵琶会一点,却不慎精通,跟着记忆拨弄了一段,手竟然无意识的开始发抖,拨弦不成调,却有什么东西扎的心一疼。鱼姑娘说国士无双的相留醉一首琵琶曲彰显大唐之神乐,而他却连弦都拨不出调。他都怀疑,他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相留醉。

    这曲子似乎是个禁忌,被意识桎梏并警告着自己——此曲禁止弹奏,此曲不能想起。可是越是如此,相留醉越想突破,弹了几遍疼了几次,最后一次“噗呲”一声,竟然吐了血。

    他呆愣看着那些血渍,有很多面孔从眼前走过,有父母,兄嫂,满屋子的丫鬟随从,还有一双盈满泪的双眼,是他朝思暮想的小捕快么?他们似乎从记忆拉扯而出,却被某种力量生生按了回去。

    周围的丫鬟小斯们吓坏了,拿水的拿手,打扫的打扫,叫人的叫人,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小凤仙第一个就跳了进来,心肝长心肝断的围着他问东问西,手上也不老实把他摸了个遍。他抓了她不规矩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魅惑的笑了笑,叫了声妈妈说了声无碍。那老女人受宠若惊的哎呦哎呦的笑着,宽慰了几句,吩咐丫鬟们拿了几种名贵补品看他吃下,才眉眼含春的扭着身子离开。

    第二个进来的竟然是两日未见的鱼美人。

    一只脚刚迈入门,鱼美人已经梨花带雨扑了上来。相留醉礼貌的扶住了她的肩膀,把红着一张脸的她按在了圆凳上,她用蚕丝手绢摸了摸泪,才慢吞吞的说道,“公子,你打我吧!骂我吧!我本想悄悄收留公子安歇一晚,第二日便送公子里去与家人团聚。那成想被妈妈听了墙角,害公子沦入贱籍,我最该万死!”

    说罢,又是一跪,相留醉忙扶住又把她按回椅子上。

    “我自是知姑娘良善,定不会加害于我。”相留醉叹了口气,心里也叹了口气,解了她对鱼姑娘的误解。“我看这几日楼里的人都来我这问候,却独独不见你,可是那婆子难为你了?”

    “难为公子落难还为我着想,也就禁足了两日。她见公子有心依附,便放我出来了。”

    “如此便好。”他倒了杯茶,推到鱼姑娘跟前。

    “眼下你我皆沦落风尘,我便认你做大哥吧。我看那凤婆子看你看的紧,定不会叫你出这院子,眼下也没个心腹。你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吩咐我去办吧,就当给哥哥赔不是了。”鱼美人美目含水闪闪发光更显得楚楚动人,眼神真诚无欺。

    “眼下确是有事求到姑娘,”相留醉眼下能信的也只有她,她既然开了口也不多客套。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翡翠玉牌,上边刻着一个“醉”字。玉是好玉,上边字倒是有些特别,此字是一般的篆字,比划十分的幼稚歪歪扭扭的,不像行家所刻,更像稚子的玩笑之作。这是他的最珍视的贴身玉佩,如何珍视他想不起个一二,就是握着的时候挺开心的。丑妇显然很了解,每次整理衣服的时候会特意把它压在衣服上头。他把她递给鱼姑娘,“平四街有个小院,我有个贴身丫鬟出去办事,算日子明日便是归期,劳烦鱼姑娘跑一趟,把这个交给她,想办法让她来见我。”

    小鱼姑娘抓了玉牌顺势又攥住相留醉的一只手,“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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