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成大哥,不过这次在屋内听见那人如此叫嚣,爹爹想看一眼。”
老伯喘喘说道:“成儿,我与你爹自幼同门,你爹临终前将你托付与我,我也一直待你视如己出,这鹤林武馆,也是你一拳一脚拼出来的,能走到今天,我想说你佩得上鹤林馆长这四个字。”
成教头和乐莺听了老伯这番话眼睛忽然一亮,互相投去欣喜目光,看来二人早已郎妾有意,私下许了终身,今日得了老伯点头,便像是阳光照进了心里,苦尽甘来。
这时候瘦男子在一旁阴阴笑道:“好一对才子佳人,快把我泪水都弄出来了,爷吧,一开始只想赢下这武馆当有个玩趣,现如今看这妮子生得不错,又有了其他念头,哈哈哈哈。”
成教头一听这话怒火中烧,转头对男子厉声说道:“行有行规,公子这般言语,看似不是练武之辈,若你赢了,武馆地契我成某双手奉上,若公子输了,只需对我师妹一句道歉!”
那男子又戚戚笑道:“哟,口气臭死个人了,等美人儿今夜在我身下我会亲自对她好好道歉的,呵呵呵!”
夏寒听罢在一旁已经气得头冒青烟,心想虽自己打就生性顽劣,顽皮捣蛋,已经是罪不可赦了,却不曾见过这等泼皮恶心之流,顿时心中又是满腔义愤!
街尾牌坊擂台下围聚了几百号看热闹的人,待双方先后签了生死契,一位老师爷登台公示念读契书事宜,便猛的敲了一锣喊道:“比武正式开始!”
夏寒和净空净慧三人挤在彭老伯和乐莺身后,扯开嗓子叫着替成教头加油助威,乐莺仿佛还沉醉在彭老伯应允她和成教头婚事的喜悦里,脸上一脸娇红还未褪去,彭老伯也是一脸放松靠着椅背抿着茶,心中已然是十分信赖台上的新晋女婿。
台上两人抱拳躬身过礼,成教头虚步亮掌危身以待,那瘦男子嬉皮笑脸说道:“你刚到手的新娘子今晚就要入了我的洞房,想起来爷心里就是妙不可言,哈哈哈哈。”
成教头听罢踏步上前双掌霹雳而出,一招猛虎扑食来势凶猛,苍劲有力朝那瘦人拍去。
成教头这一招速度力道都是万分凶险,台下众人见状已然一片讥笑:“不自量力啊,文弱书生敢成教头比试,真是笑话。”
眼看那瘦男子就要被劈爆脑壳,只见他不急不慢躲闪间身子却猛然一退,从身后变出一扇来,将扇呲喇一展使出一招帘下梳妆,将成教头威风霸道的掌力化开,而后腕间又巧然一抖,纸做的扇子竟将身壮如牛的成教头直直点飞了回去。
台下众人看的瞠目结舌,片晌间鸦雀无声,静可闻针,而后一观众惊叹呼道:“妙哉!”众人顿时声如海涛,势如雪崩沸腾了起来!
彭老伯见瘦男子身手了得,一时慌神紧张得站了起来,乐莺也一脸忧忡。瘦男子台上瞧见说道:“娘子不必伤心,今夜你我洞房花烛,定让娘子笑逐颜开!”乐莺听后大声应道:“放心罢,我死也不会嫁你这不男不女的阴怪!”,心里却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夏寒见乐莺姐炫然欲泣,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阴气瘦猴一掌拍死,奈何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便柔声对乐莺姐说道:“乐莺姐姐不必担心,成教头定能好好收拾那家伙!”
成教头见身前这人虽干精瘦猴,出手间却妙然不凡,想必是早有准备,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又转念一想,好不容易彭伯父点头了我和乐莺妹妹的婚事,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认输了。想罢胸前一挺,腰如轴立,闪步运气托掌而出,直直将那折扇拍得粉碎,台下又是一阵喝彩!
瘦男子神色自诺,嘴角鬼魅阴阴一笑说道:“好掌法,可惜!”还未等男子说完,成教头忽然头晕目眩眼前一阵朦胧,趔趔趄趄喃喃说道:“你扇扇有古怪。”说话间,步法已乱,没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