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害怕。

    我不怕，什么都不怕！”

    不知道转了几圈感觉脑袋有点晕了，看着坐在地上一脸呆滞的钱震，一股无名之火不知道从哪来，朝着他脑袋就是一脚重重的撞在水泥地板上。

    “我再说一遍，最后一遍！”

    手指戳着他的脑门，楚霄的情绪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把嘴咧到最大希望能做出看起来比较友善的表情。

    “你的老婆孩子怎么样，就看你的表现了，我的时间不多，只有三分钟。”

    说完还不够，直接转身对着空地声嘶力竭的大吼。

    “啊！！！”

    没有丝毫的遮掩直接将嗓子喊得嘶哑，可心里的那团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时间到了！”

    “我说”

    楚霄带着满脸笑意从仓库里出来，那四个保镖这才过来。

    “少爷”

    “把里面收拾干净。”

    拍了拍领头的那个人肩膀楚霄离开了，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领头的使了个眼神他们几个走了进去。

    刚一进仓库，四个人全都退了出来，身材最矮小的那个甚至跑了墙角吐了起来。

    “大哥，那家伙真的是个疯子！”

    “糟了，今晚他赶快给老太太打电话！”

    刚才那场血肉之宴多多少少让他好受点，不过这还远远不够。站在路口给鱼正鹤打了个电话，脸上带着狐狸般的笑容。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说事！”

    “今晚可以动手吗？”

    “不行！”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鱼正鹤开了辆老式的桑塔纳出现在郊区接他的时候，楚霄坐在路边都快睡着了。

    “你要是来的再晚一点，我都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楚霄一上车就朝着他露出迷之笑容，而鱼正鹤并没有去看。

    “任务。”

    “杀人，杀很多的人。”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车里的气氛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望着外面飞驰而过的灯光，楚霄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觉得掌握生死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吗？”

    鱼正鹤没有回答，只不过换成了一只手开车。

    “你觉得自己能够掌握生死？”

    “掌握生死愚不可及，如果我有那个本事的话，你觉得现在还能跟我坐在一起吗？”

    “那你”

    楚霄把窗户打开，冷风瞬间就侵占了整个车厢，不注意将他冻了个激灵，张嘴呵出一团雾气。

    “我所追求的，是你们终其一生都无法追寻的答案。”

    两人赶到地方的时候，庭院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就是这里吗？”

    里三层外三层，一个庭院式的建筑被围的水泄不通，而他俩现在就藏身在对面的山顶上。

    “小高，报告数量。”

    “是少爷！礼少爷”

    “堂哥，我找朋友入侵到他们的监控系统，那里今晚最起码有一百二十来号人，每个都带有兵器。我看见今晚的行动要不”

    “啪！”

    直接把电话挂断，然后转头笑看着鱼正鹤。

    “欢迎来到真人cs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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