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解释道：“现在的同人创作早就不是单纯的为爱发电了，不可否认大多数创作者还是为了自己喜欢的角色和作品进行创作，可圈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热圈里的学生特别多，捞金也容易得很，什么人都能往里头掺一脚捞一笔，所以，即使是圈内知名的太太，谁也不能保证他是真爱，还是只是为了捞金。”

    “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到诸神意志里最喜欢捞金的那几位，就基本可以锁定了。”

    楚歌沉默了一会儿：“那我怀疑的对象可太多了……那几个把角色到天边去人气还高的不行的家伙，整天不是卖本就是出周边，太可疑了点！”

    “不，那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水平低下而已，”姜予白冷静地分析道，“你别忘了，那个凶手的威胁对象不止是弹丸雪糕一个人。”

    杜若张了张嘴：“啊，对啊楚歌学姐，也就是说那家伙的辐射范围极广！不是一个在固定圈子呆着的人。”

    陈桉总结道：“也就是说，那是一个产出水平不错，人气极高，涉猎范围甚广乃至于无论创作什么作品的内容都会有对方粉丝买账的人。”

    楚歌捂了捂嘴：“我怎么感觉除了产出水平不错这一条以外我都中枪了呢……”

    姜予白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这时候就别抖机灵了，快想是谁！”

    陈桉给出的关键词在楚歌的脑海中飞速转动着：“是谁……还能是谁呢……”

    一个名字跳入她的脑海中。

    “难道是……她吗？”

    楚歌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打开了手机，点开了那人的主页，只见对方一个星期前发布的一张水墨风格的黑白插画，内容恰好就是莱尼亚瑟之死——

    下方是各路粉丝膜拜神仙加预言家的感慨和痛苦，以及对于弹丸雪糕的咒骂。

    “怎么……怎么会是她呢……”楚歌喃喃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太太啊。”

    姜予白接过楚歌的手机一看，主页上赫然写着灰白格三个大字。

    “还真是楚歌天天念叨的那位大人物啊。”

    姜予白顺着灰白格的主页往下看，一路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热门作品的同人图，外加各种周边贩卖和本宣，真是什么热圈都不放过的一顿捞金。

    “哼，这下可以说是证据确凿，百口莫辩了。”姜予白将手机还给楚歌，“我们只需要把这些交给警察局，要他们去查一下匿名信和这个主页的源头i是否一致就能定案了。”

    “……可是就算真是他干的，杀死虚拟角色这件事情本身不触犯任何法律吧？”杜若有些不安，“就算是造成了一定的经济损失之类的，估计也只是赔款而已。”

    陈桉也轻轻摇了摇头：“而且，杀死主角这件事和其背后的力量，本身就太过于魔幻，我不觉得警察们会帮忙查处。”

    “为什么不可能？”郑杉航冷笑了一声，“我要起诉这混蛋。”

    “理由呢？”

    “侵权。”郑杉航点进周边贩卖的链接，“拿着我没有授权的作品去进行这种周边售卖，难道不是犯法吗？你说呢，责编同志。”

    “这……的确如此。”陈桉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的作品一切相关权利都是由终途负责的，终途没有给出授权，他所有的牟利都是非法的。”

    郑杉航一路看下来，目光更为冰冷：“而且遭殃的还不止我一个人的作品，哼，零零总总加起来可不是一笔数字啊，这家伙，在背地里坐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吸血就算了，还非要跳到我的脸上来，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不过，你一个原作者去告一个同人作者……恐怕之后坊间传言不好受啊，估计没有人会再愿意为你的作品进行同人创作了，这对作品的宣传很不利啊。”

    “我是那种需要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