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人脉的重要性,凡哥虽然人微言轻,但是他认识你们。”
“诶!别乱动照着点。”宁凡纠正了任如梦因为说话而把手电照歪了。
“哦!”任如梦重新对准手电的位置,继续说“你们都不是凡人。而且,听人说县里的高书记也很重视凡哥,所以,我不找凡哥,难不成去找刘宣那样的老头子吗?与其要我拿我的身子去换,那就找一个我满意的人。”
听完这话,安心右手一挑大指,“女中豪杰!口服心服!”
听到这,张仂琪心中苦笑,如果自己能有这小丫头一半的心思,估计她心中所想的事,也早就办成了。
宁凡听了半天,觉得落下点什么,“老大,不对,楼上还有伟哥和杨叔呢!”
林豪说,“放心吧!那爷俩,没有内功,不用担心,这个药只对练过内功的人有作用。”
都包扎好了,叶凌看着自己那粽子一般的手,叹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啊!二哥,你下手不用这么狠吧!”
“不把血放出来,你现在还能坐在这胡说八道?”林豪白了叶凌一眼。
安心看这案情也了解得差不多了,“都清楚了吧?把楼道里的血擦擦,然后回屋睡觉吧!”
然后几个人悄悄地把楼道里还有房间里的血迹都擦干净了,就各自回房了。
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楼上的一双眼睛,悄悄地注视着院子发生的一切。
安心看到张仂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也爬上床,伏在她身上,“宝贝儿,想什么呢?”
“你说,如果我有那丫头一半的狠劲,是不是我想做的事,也早就做成了?”
“胡说!你现在有我这个老公,还用出去找野男人帮忙?”安心说完,用手指点了点张仂琪的鼻子。
“你能给我解惑一下吗?”
安心很好奇,她还能有什么疑惑,“什么事?”
“你们这么帮那个宁凡,到底是为什么?”
安心从张仂琪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这你都能看出来?不简单啊!”
“那当然,那个叶凌,我在张家的时候就听说过,因为他是叶家这一辈里目前的唯一一个男丁,所以叶孤城立遗嘱并对外公开宣布,叶凌是银狐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银湖集团,那可是全球最大的华人财阀,没有之一,这样一个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不能只是因为你大他几个月而已吧?”张仂琪一股脑把她这几天的疑惑都说出来了,“他能这么帮宁凡,绝对是你授意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任如梦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就像被轧道机碾过一般,在外人面前能撑一下,回到房间里实在是撑不出了。但是想想刚才宁凡的凶猛,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没有锁门,因为宁凡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屋了。
“该给你都给你了,你还来干什么?”
“你说的,我答应你的事,然后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宁凡自己都觉得自己厚脸皮。
“你嗯!嗯!”
任如梦话都没说完,嘴唇就被宁凡封住,跟着,宁凡的大手就伸进了任如梦的衣内。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呼声交织在一起,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那宽大的土炕上来回的翻滚着。
两个同样对性都很青涩的男女,凭借着本能完全了人类最伟大的运动,当然,一回生二回熟,初经人事的任如梦不服输地迎合着,但是终究还是敌不过宁凡那滋养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
当云雨过后,一切都归于平静了。任如梦后悔给宁凡下药了,不然,也不会遭这么大罪。她身上一点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