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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将功成万骨枯,功名与尘土间必然有着某种深层次的联系,相对于朝党上下,皇权争夺,仍然犹豫战场般腥风血雨。

    赵炅不顾太祖自顾自的在笑着,卧榻之上,太祖用尽全身气力欲想呼喊人来,怎奈不得而名,从太祖重病开始,不过短短一周时间,一向身体康健的太祖不想病来如山倒,他没有料及身后之事,对皇嗣更是未有安排,这病说来也奇,说不行就不行了,叫人感叹之余,莫不得敬畏着天老爷。

    “陛下您就好生去吧,在臣弟手里,宣朝定能强盛百年,又何必挂怀于臣弟与魏王间的抉择?眼下不是没得选了吗?”赵炅得意说道,手握玉玺恰似天下已有的心态。

    太祖口吐鲜血不止,回光返照之景已荡然无存,本是因未等来魏王而有着的未完结心愿才回光返照,想着交代完后事再闭上双眼,月有阴晴月缺,人有祸兮旦福,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数。

    太祖最后瞪着赵炅口吐鲜血的同时,怒奋的只说出了四个字来。

    “逆...臣...贼...子。”

    太祖瞪眼而亡,表情恐怖,忽而间殿内四下通亮的四个烛台,东边一角上的那个不知何故,上面燃着的烛台全部都熄灭了,好像太祖般人亡烛灭。

    接着又听到了卧榻之后悬挂着的一柄铜斧,轰然掉落在地,太祖死前抓住了床边上落下的吊绳,无意中拉断了绳子,让卧榻后面挂着的那边铜斧掉落在地,这铜斧本是在皇帝卧榻上悬挂用于辟邪之用,让邪物不敢靠近,二来铜斧也有一方面易相中的布置。

    铜斧重有百斤,落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让赵炅在喜悦中还未停留就又要面临接下来的问题,这皇位来的当真是费力波折。

    赵炅免得夜长梦多,拿着玉玺先往桌案边走去,殿内烛影晃动,因四下的四方烛台灭了一台,不再有先前无死角的光亮照射,赵炅走动的身影被三台烛光明映映的打在了帷帐之上。

    待诏书上盖好有“大宣皇帝亲印”之后,板上钉钉的事不可更改,赵炅仍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只有死在卧榻上的太祖和倒落在地上的铜斧告诉他一切还是真实的。

    赵炅又走到前头,开始小心翼翼的处理卧榻上死去的太祖,他要让人觉得太祖是病重而亡,不是怒气攻心爆血而亡的,赵炅在卧榻上折腾了好半天,将东西归置妥当,掩盖了许多挣扎的痕迹。

    烛影下来回晃动的身影,显得引人注目,可赵炅没时间再去点那烛台,太祖皇帝周身僵硬,双目难闭,费了很大力气才摆躺在了床上,又用遮布强行将双眼闭上,用了不到一刻功夫全部把殿内收拾整齐。

    赵炅一手拿着玉玺,一手握着传位诏书,胸有成竹,所言命数为真,多年前那个满口胡言的道人给自己算的卦象竟然是真的,不禁倍感唏嘘。

    赵炅站在寝殿内的门前,此事涉及重大,宣朝重礼重孝,稍有不小心就会落人口舌,赵炅一转眼换了副表情,痛哭流涕,面色哀伤,为太祖的死而忧伤,他站在门前哀嚎道:“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

    其语调哀转悲痛,似由内心而出,足够让人感到伤心。

    赵炅一路奔丧而出,开了殿门朝外喊道。

    在寝宫门前侯着的太监宫女一听,急忙跪地下来痛哭流涕,不可谓不够真心,毛病总是挑不出的,守在外头的兵士们也跪地下来。

    赵炅令那位帮助了他的刘公公前去敲国丧钟,二人背泣中相互看了一眼,刘公公知道事情成了,面色春风中喜极而泣,他孤注一掷,如今换来了荣华富贵。

    很快,国丧钟声响彻了整个皇城,大小宫殿内外都传来了哭声,此声的声响还代表着宣朝第一位开国皇帝离去。

    ……

    贺皇后还未走入到太后哪里,半路丧钟响起,她震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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