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知晓周如慕,却不知晓传闻中周如慕的美,只得见一次的南唐人,便已对周如慕留恋和陶醉,反而让陆离越觉得天下之美皆不如那周如慕。
陆离忽然朝中年男人问了句,“先生,周如慕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酒瓶,醉意朦胧,他看了眼面前与他说话的小伙计,蔑眼笑了笑,心中想着,就连一个茶酒馆的伙计都想打听周如慕,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中年男子把头一扭朝着门外不予理会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突然停顿了下,觉得少了些什么,开口说道:“哼,周如慕岂是你这等人可以念想的?”话语里透露出的姿态很坚定,中年男子在告诫这个面前的小伙计,那是常人绝对不可能触碰到的柔美之光。
中年男子说完很快就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里,陆离无辜受人蔑视,一个小伙计怎么了,难道小伙计就没有念想的权利,凭什么看不起小伙计啊,回头才想和中年男子理论一番,发现那人没了踪影。
宵禁后的汴京城里,街道上再无任何人,陆离心中念想着那位绝美佳人周如慕,一边将安于凉关了门,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混惯了风月楼的陆离对天下还有这样的女子不禁感到好奇,有时候人往往就是这样,中年男子越是让他想都不用想,陆离反而是想的厉害,用中年男子的话说,这叫物极必反。
风月楼里女子可谓是尽含天下女子风貌,在陆离眼中那位南唐绝美佳人同那些风月楼女子应该都是一类,这不是陆离说的,而是位大思想家所说,他在女人堆里硬生生悟出了一项人生大道,便是“天下的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属于我的,另一种是不属于我的。”
在陆离眼中,周如慕就是不属于自己的,与天下所有女子一样,是属于第二种的存在,如此想来似乎觉得自己离周如慕近了许多,心理真的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回到宿房后,其他人都回了各自屋中,王果果在屋内依然坚持着倒立,几年下来这种奇怪的方式对进入修行门槛还真有一定作用,王果果自己和陆离说他好像能够感到有股气息的存在,这便是初入修行境界时的感受,不过王果果还未真正踏入门槛,但从感触上来说,王果果能进入知微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陆离自己都说不清楚,倒立与修行间到底有着何种关系存在。
陆离还在心念着南唐周如慕,回到宿房里,陆离走向了床边倒头睡了下去,这两年里,陆离靠着碧元珠对元气掌控日渐熟练,碧元珠确实是辅佐修行的上好法器,陆离也已精进不少,两年前他就站在了渐微和破镜的边缘,可就是那层阻碍,两年了陆离依然没有能够进入破镜境界,从十四岁入了渐微起,这是他停留的第五个年头。
陆离也不大在意,本来修行这件事情就是机缘之事,强行为之也无什么用处,陆离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星,他问王果果说:“果果哥,你听说过南唐的周如慕吗?”
“周如慕?南唐第一美人的周如慕?”王果果的话中应是听说过周如慕的,茶酒坊这种地方,不用出户可知天下事。
陆离追问说:“你说这周如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从中年男子今夜说起周如慕后,陆离就一直在脑中想象着。
“那能是什么样的女子,南唐相国小女,肯定是出身富贵,万千宠爱,加上生的美貌,估计着世间的美好全让她占尽了。”王果果羡慕说着,现在的他倒立时说话已经不再会面红憋气。
王果果说的没错,南唐相国小女,那肯定是享尽荣华的,想几何时,陆离又何尝不是堂堂宣朝清远将军小儿子的,他不由叹了口气。
“你怎么想起来说周如慕了,对了,南唐快要打仗了你知道么?”
陆离的脑中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一片混沌迷乱,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