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风雪）永远都不会。”

    “（华尔洛斯克）永远？”

    “（墨莲风雪）永远。”

    “（华尔洛斯克）真的吗？”

    “（墨莲风雪）真的。”

    “（华尔洛斯克）你说的永远是多久？”

    “（墨莲风雪）永远就是永远。”

    华尔洛斯克挣扎了几下，绳子纹丝不动。

    “（墨莲风雪）没用的，你藏在身体里的东西的品质，你自己应该非常清楚吧？”

    “（华尔洛斯克）别这样，有点害怕。”

    “（墨莲风雪）没关系的，我又不会虐待你。”

    “（华尔洛斯克）绑成这样还不是虐待吗？”

    “（墨莲风雪）这是保护手段。”

    一阵沉默。

    “（华尔洛斯克）我想上厕所。”

    “（墨莲风雪）你又没吃东西，上什么厕所？”

    “（华尔洛斯克）小小的”

    墨莲风雪拿起旁边的瓶子，掀开了毛毯，对着华尔洛斯克。

    “（墨莲风雪）快点吧。”

    “（华尔洛斯克）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好意思”

    “（墨莲风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以前不是经常连起床都懒得起，还需要我帮你做这种事吗？以前是怎么好意思的啊？”

    “（华尔洛斯克）以前是以前。”

    “（墨莲风雪）以前可以这样，现在也可以这样，以后也永远都要这样。”

    “（华尔洛斯克）那也”

    “（墨莲风雪）那我先来总可以了吧！”

    墨莲风雪用另一只手开始解腰带。

    “（华尔洛斯克）好好好好好，不用你先来了，我认输。”

    天色越来越晚。

    “（华尔洛斯克）都这个时间了，你不回去吗？”

    “（墨莲风雪）我回去之后谁照顾你啊？”

    “（华尔洛斯克）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墨莲风雪）可是你又什么都做不了。”

    “（华尔洛斯克）把我放开就可以了。”

    “（墨莲风雪）仔细想想的话，以前你除了是自己走路之外，好像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华尔洛斯克）当然有区别了。”

    “（墨莲风雪）比如？”

    “（华尔洛斯克）以前可以出门，现在这样没法出门。”

    “（墨莲风雪）以前你也没怎么出过门，现在也不见得不能出门。”

    “（华尔洛斯克）怎么出门？”

    “（墨莲风雪）你有什么要出门做的事情吗？”

    “（华尔洛斯克）那你总要出门吧？”

    “（墨莲风雪）我已经通知过协会了，休假一段时间。”

    “（华尔洛斯克）休假多久？”

    “（墨莲风雪）久到足够你忘记如何施法，这样就可以安心的把你放在家里了。”

    “（华尔洛斯克）别别这样”

    “（墨莲风雪）别再白费心思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解开，你永远都要这样。”

    “（华尔洛斯克）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啊？”

    “（墨莲风雪）不这样做的话，你又会伤害自己。”

    “（华尔洛斯克）又不是人界人那么脆弱，我只是想重新——”

    墨莲风雪捂住了华尔洛斯克的嘴。

    “（墨莲风雪）再废话的话，就把嘴也堵起来。”

    已经是深夜了，太阳完全消失的夜里，地面上的五颜六色的聚光灯照亮了天空。

    华尔洛斯克被抱到了床上。

    “（华尔洛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