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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我不想谈什么‘义务’,可是人命关天。不光是我们失踪的六个同事,还有那些那些被拐卖进山里的受害者。”

    “山变了?”我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郭森点点头,“山变了。”

    我想了想,说:“因为某些原因,山形地势的确会有变化,但那不是我的专长,我去了也未必有用。我可以帮你联系风水刘,但是他要收费的。”

    郭森想了想,点点头:“可以。”

    我拿过手机,拨了瞎子的号码。

    电话响了足足半分钟,对方才接起来。

    听筒里传来瞎子懒洋洋的声音:“打给我干嘛?”

    “给你介绍个生意。”我把郭森的话大致跟他复述了一遍。

    “你等会儿。”瞎子说了一句,像是把话筒捂上了。

    好一会儿,才又说道:“你去我就去。”

    “我又不懂风水,我干嘛去?”

    我是一万个不想去,虽然鬼楼的事扑朔迷离,可凌晨回归的时候,我却在鬼楼附近把肉松带了回来。

    肉松回来了,而且是出现在鬼楼附近,那徐洁

    “你必须去,你不去我也不去。”瞎子不容置疑的说道,

    “对了,你说的那个地方这个季节雨水多,带上你那把伞吧。”

    “我说瞎子”

    “没空搭理你,明早来接我!”不等我说完,瞎子就急吼吼的说了一句,把电话挂了。

    挂断的前一秒,我似乎听到一个女人娇喘着说:“你急什么”

    放下电话,我对着郭森愣怔了半晌,点点头,说明天一早出发。

    转过天,我把肉松交给季雅云她们照看,直接上了郭森开来的车。

    司马楠已经在后座,看见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车开到市里,来到猪鼻巷,等了没一会儿,就见瞎子斜挎着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瞎子一上车,先朝我瞄了一眼,看到我搁在脚畔的油纸伞,瘪着嘴点了点头。

    我老早就憋了一股子劲,见状皱眉:

    “刘瞎子,你最近可有点过了哈。都是兄弟,用得着这么装模作样吗?”

    瞎子不听还好,一听一把就拽下了墨镜,转眼瞪着我大声说:

    “兄弟?好兄弟啊。你最近干了什么,跟我打招呼了吗?兄弟,你问问自己,你现在还是人吗?”

    听他语气不善,郭森忙出来打圆场。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瞎子的反应不可谓不过激,但明显是意有所指。

    到了火车站,上了火车。

    发车没多久,我忍不住看向瞎子,却见他也正斜眼看向我。

    两人目光一对,我一把箍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

    “狗日的,别给我装蒜,昨天电话里的那个娘们儿是谁?现在这么拽,是不是被人破了处男?”

    瞎子和我一通纠缠,却始终不肯就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声音吐露半点口风。

    被我揪扯的紧了,干脆甩着膀子“呀呀呀”抡起了王八拳,弄的满车人都往这边看。

    整整七个小时,火车才靠站。

    上了当地警方派来的车,连夜直奔公安局。

    局里一个姓毛的副队长把我们带到一间刑讯室外,转过头看了看司马楠,低声对郭森说了几句。

    郭森抿了抿嘴,转眼朝司马楠点了点头。

    进了刑讯室,隔着单向玻璃,就见隔壁的审讯桌后坐着一个约莫六十来岁,堪称慈眉善目的老头。

    老头正在抽烟,除了一只手被铐在审讯椅上,那样子悠哉的就像是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纳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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