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有些郁闷的问郭森:
“你怎么跟他们在一块儿?还带到我这儿来了?”
郭森抽了口烟,又指了指司马楠:
“她是我以前办过的一起案子的受害人,我找她本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结果就见她这样了。她们姐弟俩正到处找高人呢,我一下就想到你了。刚好我来也是为了找你,这不就顺道带过来了嘛。”
我一阵无语,这才真是想见的见不到,想躲的躲不开呢。
“别愣着了,你快帮她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一个姑娘,一晚上脸就变成这样了呢?”郭森说。
“呵呵,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我冷笑,指了指司马楠,“你让她自己说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郭森一愣,和高战对视一眼,一起看向司马楠。
司马楠咬了咬嘴唇,还是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倒是从头到尾没有任何隐瞒。
郭森和高战听完,脸色都有些阴沉。
高战愤愤的说:“那天中午我也在场,小徐并没有针对你,你对着尸体拍照就是不对。你自己闯了祸,他给你符,提醒你有危险,你却反过来耍他、害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
郭森深深的看了司马楠一眼,转头冲我一抬下巴:
“怎么说事儿都过去了,她也知道错了。一个大姑娘脸变成这样,等于这辈子就毁了。你你一个大男人,大度点儿,看看能不能给她治好吧。”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暗暗递了个眼色。
虽然不明其意,但是说实话,看到司马楠解下口罩的那一刻,我也没什么脾气了。
讨厌是一回事,但也不能因为讨厌一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绝望中毁灭。
我下意识的扭脸朝货架上的泥娃娃看了一眼,隐约就听到一声稚嫩的冷哼。
很显然,茶茶对司马楠绝无好感,要不然当晚也不会分给她糖了。
我想了想,还是转过头对司马楠说:
“我只能试试看,不能打包票一定治得好。”
司马楠看着我的眼睛中满是疑惑,明显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帮她。
我让她和张宽去准备一些东西。
两人走后,才又和郭森絮叨起来。
见郭森几次欲言又止,我犹豫了一下,说:
“已经有赵奇的消息了,他现在还是安全的。”
郭森松了口气,点点头,只说有消息就好,没具体追问。
他又点了根烟,眯着眼睛对我说:
“我这趟来算是专门来找你的,有个案子想你参与侦破。”
“案子?”我一愣,“不是有丽姐呢吗?”
郭森摇摇头,“和法医没关系,是你另外一个职业。”
我点点头,让他细说。
听他说完,我和高战的眉心都拧成了疙瘩。
郭森抽了口烟,吐着烟圈说:
“那个司马楠,就是其中一个被害人,是七年前被我救出来的。所以你也别怪她行事偏激,任何一个人有过那样的经历,思想行为都会有变化。她现在能重新融入社会已经不错了,你还想要求她怎么样?”
高战叹了口气,“唉,确实。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长大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儿,被拐卖到大山里两年。被救出来后,父母都已经唉”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郭森:
“这是典型的拐卖人口案,我能帮上什么忙啊?”
郭森刚要说话,张宽和司马楠已经冒雨赶了回来。
我看了司马楠一眼,没再多说,接过张宽递来的塑料袋,看了看他拎着的大公鸡,让他去后院杀鸡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