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独现在就在林场看林子,可别是这俩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我拿出手机打给老军,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我越发急了,一个劲催开车的警察快点开。
我不得不承认,徐洁的离开让我感觉从未有过的孤单。
赵奇为了爱人留在了那个我不熟悉的‘世界’,更加触动了我内心深处那根竭力想要忽略的神经。
就像赵奇‘临走’前说的‘我快要受不了了’。是的,我快要受不了了。任何一个我所在意的人再发生意外,都可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警车停在林场边,看着熟悉的木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肖阳看我不大对劲,小心的问我:“徐主任,你没事吧?”
“没事。”我勉强说了一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徐祸!”
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我浑身猛地一震,下意识的转过头。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和一个矮小驼背的老人正和几名警察站在一起,带着些许疑惑的看着我。
见两个老爷子平安无恙,我眼泪差点没下来。
“军叔,独叔!”我赶忙走了过去。
“你咋
来了?”老军上下打量着我问。
我直了直腰,让警服更显得笔挺些,“军叔,独叔,我提前毕业了,现在在平古县公安局上班。”
“好,好好孩子!”老军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老独的独目中也绽放出欣慰的神采。
我问老军:“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手机在屋里呢,我没带。”老军说的理直气壮。
我也生不起他的气,见几个脸生的警察站在一边,就伸出手和他们握了握。
高战走过来,给我和肖阳介绍说,其中一个年老的警察是林场东派出所的耿所长,其他几位也都是派出所的民警。
耿所长朝我点点头,说:“我先说明一下具体情况吧。今天早上,这位老先生来所里报案,说在林场北边发现有死人。”
他边说边指了指老军,示意是他报的案,“我已经在外围看过了现场,的确有一名一名男性死者。”
我听他略微有些犹豫,不禁觉得奇怪,就说让他直接带我们去现场。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老独忽然说。
他独目朝我瞟了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出了人命案,我也不好跟他多说什么,只能让他和老军一起去现场。
听老军边走边说我才知道,原来他和老独一早起来,想去看看昨晚下的套子有没有套到野兔之类的野味,结果却发现林场北边的一座老坟被人掘开了。不光棺材露了出来,里边还有一个新死的人。
到了林场北边,看到现场我才知道耿所长刚才为什么会犹豫。
就像老军说的,的确有一座坟被刨开了,不单露出了棺材,而且棺材盖也被打开了,敞开的棺材里,竟脸朝下趴着一个死人,死人的身下还有一具腐朽的骸骨。
准确的说,这应该是两名死者,只不过其中一个是坟墓的主人罢了。
“呕”
肖阳虽然不是第一次出警,但看到坟墓中的情形还是干呕了几下。
这真不怪她,现实中的墓葬可不是盗墓电影里演的那样,真要是形容,就只能说除了恐怖就是恶心。
这座被刨开的坟墓应该是有些年代了,就规模看,坟墓的主人显然在当时是有一定身份的。
棺材的用料十分的扎实,所以几乎没怎么腐朽。棺材盖敞在一边,棺材里头积蓄着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尸水,死者就面朝下趴在尸水里、趴在墓主人骸骨的上面。
法证老钟指了指旁边地上的两把铁锹和一把铁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