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娃娃,一直都放在包里,上面还拴着一截断了的红绳
瞎子走到我面前沉声说:
“其实我不是很相信段乘风说的,可无论他说的会不会应验,到了这个地步,我都不想让你留下遗憾。”
“找!”
潘颖和窦大宝同时站了起来。
“什么金算盘、铁算盘,他说的就一定准啊?等找到徐洁,你就把她俩腿儿打折了关在家里,我就不信她还能跑了!”潘颖跳过来搭着我的肩膀大声说。
“汪!”肉松朝着她叫了一声。
潘颖朝它瞪眼:“叫屁啊?你不过是他徐祸祸的替代品,你真以为徐洁那么喜欢你,千里迢迢把你带到这里来?”
“呜”
“诶呦,你还委屈了?你要真是条好狗,就带我们去把徐洁找出来!”潘颖不依不饶的和肉松对峙。
肉松竟像是被她说恼了,又像是无地自容,夹着尾巴颠颠的跑回了藏食物的那块大石头后边去了。
瞎子咧着嘴看了潘颖一眼,摇了摇头,搓着下巴说:
“我总觉得我忽略了一个点,只要想到那一个点,我们应该就能找到徐洁。”
三人同时看向他,却也只
能是相对无语。
就在沉默间,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四人同时一愣,顺着声音来到那块大石后,却见肉松正在用前爪刨着大石下的土。
瞎子突然“嘶”的吸了口气,蹲下身把肉松赶开,伸手抓了些刨开的土搓了搓,凑到鼻端闻了闻,忽然回过头大声说:
“把电筒给我!”
接过窦大宝递来的电筒,他低着头打着电筒朝角落照看了一阵,猛的站了起来。
转过身盯着我看了好一阵才喘着粗气说:
“我想到那个点了!”
“是什么?”我不由得身子微微颤抖。
“我记得你说过,徐洁毛小雨还有个邪门的师父。”
回想第一次见到毛小雨的经历,我点了点头。
她的确有个喜欢虐待她的师父,那个所谓的师父也不可谓不邪门。
瞎子点头说:“师父邪门,徒弟又怎么会是省油的灯?”
“什么意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实在是因为,徐洁给我的感觉就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女人。
瞎子习惯性的摆了摆手,“我从一开始就想当然的把徐洁想成一般的活想成普通女人了。我以为她只是凭借本能去接近一些事物,但忽略了她也是有传承的。她可能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老毛病又犯了。”潘颖瞪起眼睛,“说人话!”
瞎子嘿嘿一笑,搓着手说:
“按照祸祸的说法,毛小雨的师父可以死后‘重生’,那他肯定很了解死人的世界。想想看,除了祸祸这个仵作,还有什么人和死人接触的最多呢?”
“说人话!”这次连窦大宝都受不了了。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瞎子尴尬的挠挠头,“我不确定毛小雨是师从哪一门,唯一确定的一点是”
他抬手指了指那块大石,压低声音说:
“这里的土被人动过,我怀疑这下面有洞盗洞!”
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听他这么说,我还是猛一激灵。
我们要找的极阴地,是埋葬死人的所在,很可能是百十号胡子丧生的地方。
正因为有百十号胡子丧命在里面,所以我们都在潜意识里把极阴地和传统墓穴区分开了。
琉璃花再邪,不可能以一个人的力量为胡匪们掘下墓穴。
我们都自然而然的以为,那应该是一处天然的邪地,只要找到入口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