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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谋勇双全,此番不仅抓住了王作农,又让圣上怀疑他与白大人之死有关,我想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也许是她的策谋也说不定,大人不必”

    他的话未说完段长歌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未束完的绯色腰带随手滑落,顺势而下,犹如一堵一朵梅花落尽,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她不会游泳。”

    林芝蕃隐在王作农的门口外监视他也有一段时日了,仍旧一无所获,自从王作农被软禁后,似乎绝了一切往来,林之蕃不由得恼怒,真不知那个丫头是如何想的,连命都没了,却也没有抓住隐在暗处的人的一丝线索,还不准自己去杀王作农能报仇,他不由得眯起双眼,几番狠厉和杀意在眸底纠结了几转,手中的刀紧了又紧,最终还是化成一声低叹。

    京城里似乎沉寂起来,一些暗流已经平稳,湖面似乎是死一般的沉寂,无论扔下多大的石头,似乎都激不起波浪,可有一些端倪已经显露出来,再也合不上了。

    比如白静悬一案,在京城坊间又起了一阵热潮,人们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案的蹊跷,白镜玄一生忠胆定是被奸人所害,女儿白寒烟为父申冤,女扮男装,不畏艰险,临死前将杀父仇人的面孔公之于众,那就是现任户部侍郎王作农,有人也出来揣测,此案会不会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案中案,背后之人一定是当朝哪位高官。

    甚至于,茶馆酒肆说书人竟编成了故事,讲的绘声绘色,经人口口相传,一时间,白镜玄被冤之案人尽皆知。

    最后金銮殿上的永乐帝最终是坐不住了,将王作农押进了刑部大牢,经三司会审后他终于承认陷害白镜悬一案,刺杀前锦衣卫千户林之藩等多种大案,让人怨恨。更加逼死忠良之后,巾帼不让须眉的白寒烟。

    可王作农却抵死不承认他知晓千万两银子的下落,圣上大怒,却并未将他处死,而是关入密牢之中,且下旨为前户部侍郎白镜悬正名,其一生忠烈,肝胆相照,特追封忠过侯。

    一时民心所向,人人称赞,只是那千万两银子依旧不知所终。

    一  秋天如约而至,月上柳梢头。

    秋水湖畔醉花楼,勾栏台上有个无比曼妙的身影,千娇百媚的跳一曲惊鸿舞,那般如杨柳柔弱的腰肢,在雪亮的细纱下掩着细腻的肌肤,十片玉甲嫣红纷飞,而女子光洁瘦弱的背仿若世间最美丽的画布,有灿烂锦丽的花钿紧紧熨贴,使她的舞姿更加夺人心魄。

    林之蕃端坐在二楼雅间里,低头看了一眼楼下曼妙的身姿,轻笑着又饮了几口酒,目光落在那女子后背的花钿上,不由得瞳孔一缩,而此刻,他听见隔壁雅间两个男子的窃窃私语。

    ”瞧那舞姬背上的花钿画得真妙,在那红艳的灯光下当真格外风流。”其中一男子不由的赞叹着。

    另一人也轻笑的附和着:”是啊,不仅这楼里的姑娘喜欢那画佃师的工笔,就连我这附庸风雅的俗人也喜欢的紧。”

    那人的话未说完,另一人急忙打断他的话,抬手指着楼下疾声道:”那画佃师出来了,想必是刚刚为那个姑娘化完花钿妆。”

    林之蕃随着那那人所指瞧了过去,但见人群之中有个如花少女,袅袅的绽于堂内,一双藏在面纱后的眼清明含笑,一袭青丝挽成了垂云髻,上面簪着罗娟所致的素青的簪花,手里提着画箱,正往醉花楼门口走去。

    ”没想到这画师竟是个女子!看着工笔是陇头流水,流离山下,如生蝶翼,当真是妙,只是不知这容貌是妍是媸?”

    那人一脸向往,林之蕃却嗤笑出声,落下酒杯,抬腿向楼梯口走去,缓缓下楼擦过台上那舞姬,全然无视那舞姬蓦然回首,纤手托腮,作倾城一笑,而是朝着那走向大门的女子轻声道:”扶疏姑娘,请留步。”

    那唤作扶疏的女子脚下步子一顿,回头看着向她走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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