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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粗大的老树枝干上,吃着肥美的兔子肉,幽幽的开口。

    白寒烟苦涩的勾了勾唇,抬眼看着渐渐升腾的日头,却是没有言语,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和障碍了。

    金銮殿上龙颜大怒,纪挽月被几个侍卫架住,被迫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承受着皇帝的暴怒,而永乐帝竟然一纸令下,就要革了他的官职。

    满朝上下文武众臣竟然没有一个人为之求情,这锦衣卫的权力和蛮横一直都是朝野上下,百官喉咙里的一根刺,此刻竟都等着看他纪挽月的笑话和下场。

    江无极脱了官服赤腹负荆请罪端跪在殿中,低头不语面无表情,似乎对于这个结果都在他意料之中,而大理寺正卿陈安然跪在江无极身旁,仍为他辩解道:”圣上英明,那狂贼在京城闹了已有数日,搞得人心惶惶,纪大人屡屡失手,而江千户则一心为陛下分忧抓贼心切,在无心之下让锦衣卫诏狱一时无人做主,可诏狱里环境莠劣,下官早就听闻江千户多次提及,江千户也向纪大人提议过,可纪大人却置之不理,才会让昨日大火无缘无故的燃起,说到底是纪大人刚愎自用,对于诏狱内部环境早该改造,也不会酿下今日之祸。”

    ”陈大人此言差矣。”

    段长歌缓缓从百官中站出来,对着皇上撩袍跪地恭敬的叩首,朗声道:”圣上英明,昨日的一场大火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纪大人。”

    金黄龙椅之上,永乐帝双目灼灼如两盏明灯,低沉着声音道:”哦?段爱卿何出此言?

    ”

    跪在地上的纪挽月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眼,看着段长歌为他出头,眼中划过一丝惊疑,旋即又瞬间恍然,只觉得心头一软,一定是白寒烟对段长歌的相求。

    段长歌的眸光悄无声息的落在江无极身上,唇也冷冷勾起:”纪大人一直奉命捉那狂贼是众所周知。昨日那贼又再度在京城出现,纪大人身负皇命带领锦衣卫去捉拿贼人是在情理之中。可江大人为何又说那贼又在诏狱附近出现,而单单就只让江千户一人看见,且不说那贼不会分身,这很明显就是一个拙劣的圈套,可江千户明知纪大人去捉贼的情况下怎么还会中计?难道江大人的行为就不可疑吗?”

    江无极神色大变,颤抖着指着段长歌怒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千户,本官是何意你心知肚明,纪大人临行之前特意嘱咐,江千户要看好看守好诏狱,之前还好好的,可偏偏就在你走后诏狱里就着火,难道就真的这么凑巧,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圣上英明,微臣决计没有陷害纪大人,我昨日真的见了那贼人,一路跟踪他到了京郊。”江无极神色惶恐地跪在地上,满脸惊恐。

    龙椅之上的永乐帝双眼犀利的从几人身上缓缓滑过,低眉沉吟半天,他轻轻开口道:”罢了,事已至此,朕也不想追究谁是谁非,那二人本就罪大恶极,活活烧死也算是便宜他了,纪爱卿,朕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锦衣卫内部的事你自己安排好,以免让别人看了笑话。”

    说罢,永乐帝一甩袖子道:”退朝。”

    地上的江无极仍跪在地上,没有抬头,而一旁的大理寺正卿陈安然脸色也极其难看,怒目看着段长歌。

    段长歌神色淡淡的站起身,抬手理了理袍尾,转身就走出金銮殿。

    出了宫门纪挽月走在段长歌的后面,二人相距不过数丈,气氛压抑的让人憋闷。

    ”段大人。”

    过了好久,纪挽月终于开口唤着段长歌,他闻言步子一顿,停在了原地,纪挽月两步上前走到他身旁,抬眼看着他沉声道:”你今日在朝堂之上,虽然帮了我,我纪挽月感念于心,可他日若让我锦衣卫发现,诏狱失火那二人烧死与你有关,我也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段长歌唇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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