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把攥在手心里。
白寒烟抬眼用祈求的眼光看他,段长歌抿了抿唇角,不情愿的缓缓手。
“你们,你们”苍离指着他们,说了好几遍却又一个字也没表达清楚。
段长歌瞥了他一眼,讥唇道:“苍离,没事你瞎晃荡什么,是没什么事情做了么?”
苍离猛地咽了几口口水,睁大眼睛道:“段大人,你昨日下午叫我进房间非要抱我,难道你也得了断袖之癖?”
“啊?”白寒烟惊疑的看着段长歌,不由得有些傻了眼,昨日,他非要抱着苍离?
段长歌一下被苍离接了短,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目光冷如冰霜,沉声道:“我看你真是闲的无事,现在去将明日营救路线全部重新清查一边,看看有没有漏洞,再将人手,马匹全部清点一遍,不得有误!”
苍离只觉得心尖颤了颤,瞧着段长歌脸色越发阴沉,立刻低头应道,转头往身后不远处的段府跑去,陪笑道:“我去备马。”
“走着去!”段长歌一声怒斥,苍离身子一顿,眼珠子都骇了出来,连忙躬身施礼朝着另一面小跑而去。
白寒烟嘴角微翘强忍着笑意,却被段长歌睨了一眼,她急忙将头转向一旁,半响,她耳旁传来段长歌低低的叹息:“想笑就笑吧。”
白寒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他紧绷的侧颜,心里却涌出苦涩和心疼,定是段长歌昨夜听闻纪挽月与她在同屋留宿,心下一定很气愤,又觉得很纠结,纠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得了断袖,才会去拥抱苍离来印证。
昨夜,段长歌的心里一定很矛盾,不然也不会辗转反侧倒半夜闯进了她的家里。
“长歌。”白寒烟轻轻的唤着他,段长歌偏头看她,只觉得心里有些难以言喻的甜蜜欢喜,伸手拉她入怀,白寒烟没有拒绝他。
“韩烟,你别让我等太久,。”
夜里,白寒烟宽衣躺在床上,唇角仍是忍不住上扬,原来她爱的男人也爱她,这是世上最大的幸福了,只要父亲的冤情昭雪,那时,他们就可以华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嘎吱的一声细微的清响,屋门被人缓缓打开,白寒烟诧异的偏头看去,却见一身嫣然红衣的段长歌在夜色里钻了进来,又小心的将屋门关上。
“长歌,你干什么?”
白寒烟从床上拥着被子直起身子看着他,段长歌几步走了过来,在床边叹息一口气,他索性脱了鞋子爬上了床,白寒烟诧异的看着他大胆的行为,只觉得脸烧的红通通的。
“这不好,你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里。”白寒烟忍不住抬手推搡着他。
段长歌不为所动,合衣躺在他的身旁,闭上双眼,口气霸道道:“这是我的府邸,我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
“可是”白寒烟拥紧被子,只觉得脸色火辣辣的,抿唇道:“这于理不合。”
段长歌侧起身子瞧着她,眉眼间竟堆满了笑意,更是挤着她往床里边退了退,给他腾出地方舒展身体,段长歌含笑的揶揄道:“有什么关系,你我都是男人,哪块写着于理不合了。”
白寒烟抬眼看着他的侧颜,抿了抿唇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段长歌笑着与她并排躺着,头对头,脚挨着脚,白寒烟身子绷得僵直,面带一片红晕。
忽而,她沉下眸子,缓声道:“长歌,明日你就打算闯进诏狱就出灵姬么?”
段长歌点了点头,挨着她的头,闭上双眼低声道:“已经布局好久了,只待明日收网。”
白寒烟也叹息,想了想还是问道:“长歌,陛下会不会因此而责罚纪大哥?”
段长歌猛然睁眼,眼底恽了怒意:“怎么,你现在都在我旁边了,竟然还想着纪挽月?”
白寒烟瞧着他的怒气,幽幽一叹伸手替他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