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着,段长歌用力压住她的身子,在制服她激烈的挣扎过程中,他愤恨的咬破她的唇,他近乎贪婪的舔吮着那焚腥甜竟让他过分的贪恋,最后白寒烟不再动弹,麻木的放任他。
她流着泪,双眼空洞,他方才残酷的言语将她的心都割碎了,房内昏暗的烛火下,段长歌垂下的发划过长长的影子,纠结着她的乌发,绕在一起纠缠不清,那唇角的血腥气渐渐漫了开来,白寒烟心如坠冰窟,也冷到了极点。
良久,他放开她,低头看进她眼里,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对上她氤氲的视线,他恨恨的懊恼方才大胆的行为,声音却在不知觉中缓缓放低:“韩烟,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白寒烟像听到笑话一样笑得眼泪止不住的流,一颗心丢了还没怎么找的回来:“段长歌,你觉得还可能么?”
段长歌眼睫一动,微一低头,看着她那饱盈泪光的眼睛,他伸出手用自己的宽袖一点一点拭着她的眼泪,竭力平稳着声音道:“可能。”
“自欺欺人。”白寒烟睨着他嗤笑一声,紧咬着唇道:“段长歌,你能做到以后见到我还能若无其事,想不起来今夜的种种?”
“我能做到。”段长歌的黑眸敛下所有情绪,变的无波无澜。
“我不能!”白寒烟朝着他低喃,那眼底隐约闪过的惟有一丝凄楚,更有一种绝望般的寒意:“段长歌,我做不到了。”
段长歌忍下心头蔓上的异样的痛楚,他轻轻捧起她的脸颊,用他的脸缓缓的贴了上去,唇落在她的耳旁,轻轻道:“你和我,我们都是男人,韩烟有些雷池我越不过去”
他的话未说完,门口忽然一阵响动,然后便是苍离紧张和惊骇的声音:“我,我,你,你们”
白寒烟猛地将段长歌推向一旁,他坐起身回眸盯着张的大嘴的苍离,怒气凛然的眼里射出刀子一样的凌厉:“你没有手么,进来不会敲门么?”
“段大人,你们,你和韩烟,你们在”苍离看着床上脸色羞红的白寒烟,只觉得天地好像倒置了一般,让他觉得难以置信,两个男人在床上,难道传闻竟然是真的
“你眼睛是瞎了么,没看见韩推官受伤了,我在替她疗伤。”段长歌脸色铁青,咬牙从唇里说出几个字来。
苍离眸光缓缓看着白寒烟的腿,鲜血染红了一片,他微喘息,可眉越发紧皱,更是狐疑道:“韩推官不是腿受伤了么,你们趴在床上贴的那么近”
“出去!”段长歌眼里充满血色,一声怒吼似乎要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苍离立刻转身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白寒烟缓缓从床上直起身子,只觉得如披冰雪,连心尖都颤动的如残花凌风,一颗心不知往何处着落,两只手在沾了泪的桃腮上胡乱的蹭着,脸已涨得晕红。
段长歌眯着眼瞧着她的模样,无疑是火上浇油,心中的火烧的他心尖悸动,眸子深了几深,紧了紧手掌竟然想要抱住她安慰一番。
脚下刚迈了一步,他猛然清醒,他一定是疯了,当下一甩袖子,逃一般的抬腿向门口疾步走出去,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
白寒烟瞧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抬手抹掉又汹涌出的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心里的酸涩痛楚全部都压下去。
腿上的痛换回了她的思绪,白寒烟低头垂目看着腿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她抿了抿唇轻轻抬起腿,嘶,如刀剜的痛意使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连手指都有些颤抖。
砰的一声,房门又被人一脚踢开,白寒烟一惊抬眼看去,见月光下,去而复返的段长歌的红衣黑发,脸色铁青,眸光阴冷,手里拿着金疮药和纱布,他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她,不去看她的眼,半跪在床前,将她的腿放在手里。
手心里柔软的触觉让段长歌漾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