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罪行让那鬼怪审判?”
白寒烟忍不住惊骇,武乡县令是今天清晨自杀轻生,与昨日王锦五人之死就差了一日,他们之间的死亡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武乡县衙。
有两个少年站在县衙门口,其中一个穿青衣的少年拱手作揖对守门的差役百般商量着:“几位差爷行个方便,我二人是贵阳府的仵作,这几日回乡探亲,忽闻县老爷殂卒,特来拜祭,我二人也有一身本领,看看能否帮……”
“去去去,管你哪来的仵作,我们县老爷还用的着你来验尸,走走,赶快走,不然就将你抓起来!”官差打断那少年的话,满脸的不耐,口中吐言威吓,作势就要拔出官刀。
身后的绯衣男子似乎脾气急躁,起身就要拔出腰间的长剑,却被那青衣少年强行拉开,对着亦抽出官刀怒目圆睁的差役陪着笑脸,拉扯那男子着往后走去。
“韩烟你好大的胆子,拉着我做甚,这两个人不知天高地厚,真该好好教训一下。”段长歌被白寒烟扯到一处偏静的巷子里,脸色阴沉,冷哼了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
“段大人稍安勿躁,阴间执法者和那会言人话的狐狸还在暗处窥视,王大人的案子至今毫无头绪,你我现下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白寒烟苦口婆心的对他劝慰着,见他脸色稍霁才略放下心,旋即又摇头叹息:“只是想去检验县令的尸身,怕是不可了。”
“这有何不可?”段长歌讥唇一讽。
“段大人有何好办法?”白寒烟双眸立刻腾起一起光芒。
段长歌斜斜的瞥了白寒烟一眼,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你不会夜里趁着衙差放松警惕的时候溜进去探。”
白寒烟心里无声的鄙视了他一下,颤颤一笑:“段大人说的是。”
段长歌起身离去,忽然想起什么回眸看她,道:“既然不能暴露身份,你对我的称呼也该改改了。”
白寒烟微愣:“不叫段大人,那我应该叫什么?”
段长歌挑了挑眉,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揶揄着:“难道我没有名字么?”
白寒烟惶恐低头:“下官不敢直呼大人名讳。”
“你有何不敢,昨晚你抱了我一夜,今日又说胆小不敢,韩烟你还还真是矛盾。”段长歌似笑非笑的睇着她。
白寒烟敛下眸子咬碎银牙,这段长歌不仅嘴巴毒辣还真是记仇。
紧了紧手指,白寒烟抬头对他浅笑,轻声道:“我知道了,长歌。”
说罢,抬腿擦着他的身离去,段长歌脸色微变,似乎被她这一声长歌叫的有些心慌,抬眼看着白寒烟的背影,轻笑出声,也追了上去。
是夜,大地沉睡着,月光把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白。
暗夜里有两道黑影一路沿着房檐屋脊,腾挪跳跃,飞檐走壁亦如履平地,似月影般无声无息,直至县衙之内,二人才从屋脊之上轻轻落了地。
县衙后院最大的厅堂之上,立了一个灵堂,放眼看去整个县衙一片素白,白幡飘扬,中门大开。
这灵堂屋里明亮许多,正中是一口漆黑棺材,壁上摇曳的烛火影影重重,弥漫幽幽檀香。
白寒烟躲在暗处悄悄环视灵堂四周,那一口棺材下是横六丈竖三丈高台香案,立着县令程潇的牌位,下首是一个女人正跪在火盆旁,一张一张的焚着纸钱。
那女子许是累极,颤巍巍的想要起身,两手扶着两旁的桌子,垂着眼皮,段长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她昏睡穴一弹,女子便一头栽了下去。
白寒烟连忙闪进灵堂之内,看着棺材里一身官袍的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看出问题了?”段长歌在她身旁问道。
白寒烟摇了摇头,伸手检查起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