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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门后便是竹林,看不到尽头,也不知这竹林通往何处,夜风萧萧的流过片片竹叶,发出翠响,李成度将一盏祝灯挂在竹枝上,拿着一柄锋利的砍刀,一刀将最粗壮的竹子砍断。

    白寒烟双手抱胸,冷眼睨着他:“你要这竹子做什么?”

    李成度对她更无好感,先前在段长歌跟前抢了他风头的恶气仍憋闷在心里,倒也没急着发作,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语音里满是不悦之意:“我又不是你的直属下级,没必要向韩大人汇报。”

    白寒烟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对于这个李成度,白寒烟可不想招惹,以免他背后给她小鞋穿。

    白寒烟和李成度一起向陈思宇告辞,走了很远,她依然能感觉到陈思宇的目光。

    李成度扛着几根竹子并没有回家,而是向栾鸣的家里走去,白寒烟亦跟在身后。

    “韩大人,你跟着我做什么?”李成度满脸不悦。

    “你深夜去一个寡妇家里,就不怕遭来闲言碎语。”

    李成度脸上蓦地腾起薄薄的红潮,强辩道:“我与风铃行的正,坐的直,有何闲言碎语可说,她家竹屋有些漏雨,我瞧着天色不好,想趁着此刻空闲藏着修葺一番,韩大人若想帮忙,便与我同去。”

    白寒烟点头道:“好,趁着此刻空闲,我也去帮着修葺一番。”

    风铃推开大门,看着白寒烟,眼中全是警惕:“韩大人,孤男寡女,深夜相见恐遭人话柄。”

    白寒烟轻轻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藏在门旁的人,风铃皱眉探身看去,李成度扛着几根竹子羞馁的笑出声:“风铃,我……”

    砰的一声,竹门猛地被关上,李成度的话绕在嗓子里,硬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李大人,小妇人新丧未过,实在不宜露面,大人心意小妇人心领了,夜深露重,大人回去吧。”

    门后风铃的声音有些颤抖又决绝,李成度叹了一口气,缓缓将身上的竹子斜倚在门上,道:“我只是听挽儿说,你家竹楼漏雨,所以才……既然夜里不便,我明日再……”

    “不必,多谢李大人好意,小妇人自己便可修葺。”风铃再次开口打断他的话。

    “可你有孕在身这样太危险了。”李成度急了起来。

    “李大人放心,明日挽儿会帮我,夜深了,小妇人要休息了。”风铃下了逐客令,抬腿便离去。

    李成度急忙贴在木门上,大声道:“风铃,这几根竹子甚好,我特意挑选粗壮的,剩下的可做竹筒沏茶。”

    风铃没有回答,只有屋门关闭的声音,李成度颓败的贴在门上,神情甚为落寞。

    白寒烟睨着他,双手抱胸:“风铃说她不用你来帮忙。”

    李成度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白寒烟看着紧闭的木门,目光又从那断竹上划过,眸光渐敛,转身追上李成度,在身后不怀好意的问道:“李大人,你经常给栾夫人做砍竹子做竹筒么?”

    李成度无比烦躁的嗯了一声,加快了脚步想要甩掉她。

    白寒烟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停下步子,凝声道:“李大人,你可知谁是杀害栾鸣的真凶么?”

    李成度站住脚,回身睨着她,讥唇道:“不是成文么?”

    “李大人难道真的相信成文是凶手?”白寒烟缓步走近他,反问道。

    “你怀疑成文不是真正的凶手?”李成度眼露诧异,讶然道。

    “不仅如此,我还怀疑栾鸣并不是被成文仇杀,很有可能死于情杀。”白寒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满意的看他脸色一变,扬唇续道:“这自古以来,罪案真相都往往出其不意,最不像凶手的人最有可能是凶手。”

    李成度面色阴沉,冷声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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