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是想得到父亲认可,想为吕布分忧,才默许了王富贵疯狂的计划。
严夫人听完吕玲绮的话,她也不是一点都不心动。
毕竟,随着吕布的官越做越大,地位越来越高,长安城里的百官都排着队给吕布送钱送女人。
也许以前在并州时,严夫人还算得上颇有姿色。
但到了长安这种国际化大都市,不说各路豪门贵女如何百花争艳,就连一些西域客商也兜售着充满异域风情的他国女子。
吕布现在越来越少回家了,不知道是真的在公干,还是在哪个狐狸精那边风流快活。
守着一个空壳的家,严夫人不是一般的寂寞,她就算熟读《女诫》,谨记女子本份,也不是毫无怨言的。
随着她的年华老去,严夫人越来越心焦,异常担心她们娘俩在吕布心中的地位,会直线下滑。
毕竟吕布就是个好色之徒,严夫人还是很清楚这点的。
可能是为了突显她们娘俩的作用,为了留住吕布的心,严夫人动摇了,她说道:“玲绮,你想得虽好,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那个人。
他一辈子征战天下,依仗的就是他的三样宝物:方天画戟c兽面吞头连环铠和赤兔马。
而在这其中,他最看重的就是他家的祖传神兵——方天画戟了。就连吃饭睡觉,也没见画戟离开他身边一丈。
你想把他的画戟偷出来?怎么去偷?你们打得过他吗?他可是天下第一武将,全天下最厉害的男人。”
严夫人虽然对吕布有各种不满,但一说到他的男人,严夫人又变得万分崇敬,就差眼睛里闪着小星星了。
似乎早就料到严夫人会这样说,吕玲绮脸蛋红红地说道:“母亲,这就需要您的帮助了。”
“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帮助你什么?”
严夫人虽说年华逝去,又生了个吕玲绮这么大的女儿,但古人成婚早,她的年纪也就三十出头。
放在现在,严夫人这种知书达礼c又能掌管家务的女人,才最有魅力c最有味道了。
想到王富贵给她母亲安排的戏份,吕玲绮尽管气得咬牙切齿,但为了大事可成,她还是忍了下来。
吕玲绮只是脸蛋发烫地说道:“母亲,您不如装病吧?让忠伯把父亲叫回来,父亲到时看了您,就舍不得走了。”
“什么意思?玲绮,你在说什么?嗯——你——这话是谁教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轻浮之人。好啊,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你都教坏了。”
虽然严夫人很久未逢甘露,但她早就是过来人了,一晃神,就明白了吕玲绮话中意思。
不就是要她,这个做母亲的装病,然后骗吕布回家,严夫人勾引一番c成其好事?
这么龌龊的计谋,严夫人不信,这是她能女儿想出来的。
虽然严夫人心里也很想得到吕布爱怜,但她深知吕布喜新厌旧,已经对她没什么兴趣了。
万一她勾引不成,反遭打脸,严夫人岂不丢人现眼?
间接遭了王富贵的调戏,严夫人心中一阵气愤。
但又不好诋毁吕布,她面上一红,怒气冲冲地骂道:“来人啊,把那个王富贵抓起来。杖责三十,赶出府去。”
就知道母亲受不了这种刺激,吕玲绮赶忙大叫道:“不要啊,母亲!您先听女儿说完,女儿是有万全把握的,才会请求母亲的。”
好言好语安抚住严夫人,吕玲绮打发冲进来的所有婢女,她回了自己卧房一趟,然后又折返回来。
关严所有房门,放下所有窗帘,借着十几盏油灯的微弱火光,吕玲绮当着严夫人的面,竟然开始脱衣服了。
不知道女儿要干嘛?
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