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徐寨主,诸位兄弟,孙某不想欺诈你等,因此,我把话讲在当面,我们新柳军有两条规矩,第一,淫辱妇女者杀无赦。第二,杀过老人孩子的杀无赦!这是铁律,没有商量的余地!”
“所以,徐寨主打开寨门后,只要是没犯过这两条的,都可以活命,而且来去自如,想走想留全凭自愿。”
“这”徐二虎犯了难,这两条自己还真没犯过,想找两个娘们儿,可家里那母老虎最是难惹,老人和孩子他也没杀过,谁闲的蛋疼做那事,又没油水儿可捞。
不过他知道,手下有几个弟兄做过,他说过不止一次,但都表面应允,背地里还是照旧,后来徐二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操那心了,但现在怎么办?交出去吧,心中不忍,而且还落得个不仁不义的名声,不交出去吧,也就只能死磕,可死磕到最后还是死路一条。
“孙兄弟,咱打个商量,他们保证以后不再坏了规矩,咱重新打鼓另开张成不?”
孙柏庆摇了摇头,“徐寨主,对不住了,没商量,这不是针对你或者针对某个兄弟,孙某在此可以向你保证,我新柳军上下八百余人,没有一个做过丧尽天良的事!”
“徐寨主,我们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来,不想一条鱼腥了一锅汤,带坏了其他弟兄,二来,放掉的话,他们不是去祸害百姓就是投靠其他绺子,翻回头拿着刀枪再与咱们为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再者,徐寨主,谁都是爹生娘养的,谁都有父母姐妹,咱们换位思考,若是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不会拼了命为你的亲人报仇?”
“会,我当初就是因为地主家的狗才欺负我妹子,我才杀了人上山落了草!”徐二虎点了点头。
“所以啊,徐兄弟,不是孙某不讲道理,队伍的规矩就是规矩,倘若没了规矩,那还叫什么队伍,你也是一家之主,该当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我懂,可是,好歹是跟着咱老徐混吃混喝,一起生生死死滚过来的弟兄。”徐二虎道,“算了,我不能不仁不义,咱还是手上见真章吧。”
徐二虎的手下闻听此言,不少人都对其中的几个败类怒目而视,平日里这类人就不招人待见,现在又要因为这些人拼命,心中自然怨恨。
孙柏庆道:“徐兄弟且慢,我还要说上几句。”
“哦?请说。”
“凡是杀过老人孩子的,没商量。不过我们寨主说过,奸女者惩罚也有所区分,奸淫有夫之妇者,奸淫十岁以下幼女者,杀无赦!其余杖一百。”
这下范围又有所缩小,山上六七十人谁做过什么几乎都心知肚明,互相看了看,不由都离那该死的混蛋远点。
剩下几个人在众人或厌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很是不安,徐二虎一看,心中还是不忍。
央求道:“孙兄弟,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你看就放了他们吧,要不也打一顿就是。”
孙柏庆想了想,说道:“徐兄弟,我破例给你个机会,选出你们山上武艺最好的一位和我这小兄弟比试比试,若是你们赢了,就依你所言,若是败了,就再勿多言,可好?”
“哦?是哪位小兄弟?”徐二虎来了精神。
罗士信提马来到前面。
徐二虎大喜,原来是个小毛孩子,心里对孙柏庆感激不已,这分明是给咱老徐台阶下啊!
“好,就依孙兄弟,开门,咱老徐会会这位小兄弟。”
寨门打开,徐二虎骑上战马冲出山寨。
这厮身高体阔,方脸大眼络腮胡子,手上拿着铁杆长矛,能使用这等兵器显见力气不凡。
双方退后,为罗士信和徐二虎空出战场。
徐二虎抱拳道:“对面的小兄弟,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