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的穿的兽皮衣,比雄性精致得多,雄性只要弄两个根兽皮绳绑着就行,而雌性穿的要用很多兽皮绳拴着绑好。
他想起那天沈飞灵自己弄的兽皮衣,她做的比那些雌性平时穿得要更精致,很贴身,不像那些雌性,弄一块缝围着就可以了。
他拿来的这块兽皮是从巨怪兽身取的,虽然没有鲛兽的纱好,不过算不错的兽皮,很薄,颜色是蓝色的,他相信这兽皮穿在她身上肯定特别好看。
只是他不会缝兽皮,更不会像她那般缝。
伏渊束手无策的看着手里的兽皮,望了又望沈飞灵,久久才开始动手弄。
沈飞灵自然注意到他的的动作,见他盯着兽皮一脸的茫然,冥思苦想才动手的模样,嘴角不禁勾了勾,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两个人,一个笨拙地缝制兽皮衣,一个无聊的望着天发呆,偶尔偷瞄他两眼,不约而同的沉默不语,空气里透着几分怪异,不过谁都不没率先打破这寂静。
沈飞灵坐累了,又躺着闭目养神,没想到竟睡着了。
听着沈飞灵平稳的故意声,伏渊犹豫了一会儿,便拿着兽皮到她身边坐下,静静地望了她许久,继续摆弄手里的兽皮。
沈飞灵醒来时,发现伏渊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本欲开口,随即想起了什么,一言不发的爬起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兽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还早,可以再睡会儿!”
本想弄完兽皮衣,带她去跟那些雌性在一起,不过看她睡得那么香,舍不得将她叫醒。
这些天她睡得很不安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睡,在崖那他每晚都站在洞口守着,她的叹一声不断地传进他耳里。
现在他跟她一起睡,她失眠越发的严重,三更半夜还醒着,他是雄性兽人,敏锐度、听力各方面都占着巨大的优势,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里。
每天夜里,只有她睡着了,他才会拥着她入睡,他知道她一直在防着他。
昨夜他故意搂着她,她虽然没反抗,可他明显感受她的不安。
尽管她不愿意接受他,可他不可能放开她,他一定要让她习惯他的存在。
他想接近她,想跟她说说话,想了解她的想法,可他不善言辞,担心他又把她惹得更生气。
“不用!”沈飞灵将手臂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挪了挪身子,冷声道。
她的动作,让伏渊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一下,眼里聚着怒火。
沈飞灵自然没有错过伏渊已布满乌云的俊脸,美眸闪过几分怯意。
她努了努嘴,低着脑袋不言不语,她确实害怕他发怒的样子,可她以后要跟他生活的,她得让他知道,她生气真的很严重。
看着眼前这个怯生生看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浑身散发着委屈的小雌性,伏渊一口闷气堵在胸口,黑着脸不言不语。
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要如何做,她才会原谅他,不再对他避之若浼?
沈飞灵低着头不敢看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生气!
“试试看,不合身再改!”过了一会儿,伏渊拿起他缝好的兽皮裙递给她。
他琢磨了好久,反复缝缝补补好几回,终于缝成她自己缝的那样。
“给我的?”
沈飞灵看着手里蓝色的抹胸和短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里,他在那里摆弄那么久原来是给她做衣服。
她以为他又会发火,可他竟这般温声细语,一点责备她的意思都没有。
“嗯,去洗洗,穿看看!”伏渊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她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也不怕沾到水。
他的墨眸划过一丝期待,不过稍纵即逝,沈飞灵抬头看